。泥泞的地面被他们撞出一个个不小的泥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前面的俄国骑兵来不及减便被击中后面的骑兵则还不知道前面生了什么事情依旧保持冲击度他们突然间觉前面霍然开朗然而这时自己已经暴露在德国人机枪之下。
无数子弹从头顶飞过是令人恐怖的德军步兵们紧紧趴在地面上生怕稍微抬一下头便会被自己人的子弹击中。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德军步兵被自己阵地上的机枪击中倒是后面一些倒霉的家伙被倒下的俄国骑兵人砸中或压倒不如不幸的鲍鲁斯。
鲍鲁斯和普尔克正趴在一滩烂泥旁边崇拜相处这种战术的指挥官时他们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一个俄国骑兵连人代马直直栽在旁边的泥潭里溅起一大团烂泥。
“啊!我的腿!”
普尔克回头一看那匹战马的身体居然压在鲍鲁斯的左腿上。看着鲍鲁斯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普尔克情急之下居然想走过去替他搬开那匹战马但他俄脑袋刚一抬起来便被鲍鲁斯一把拉住。
“你疯了!不要乱动你想被自己人的子弹击中吗?我没事挺得住!”鲍鲁斯咬牙吐出这几个字。
普尔克没有说话他尽量低着脑袋朝后面爬去鲍鲁斯被压住的左腿已经血肉模糊了。他试图将俄国战马挪开但是用尽全力沉重的战马还是纹丝不动。
普尔克环视四周他的步枪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烂泥中。他努力的爬了过去受伤的大腿一阵疼痛但是他毫不在意。终于他摸到了步枪将刺刀卸下之后又往回爬去。
“鲍鲁斯不要动!”他喊了一声接着将刺刀捅入战马腹部用力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马血和内脏缓缓地流了出来马的内脏流了鲍鲁斯一腿也流倒了普尔克身上他顾不上恶心将马腹内剩余的内脏一点点掏了出来。当战马只剩下一具躯壳的时候他终于将鲍鲁斯的左腿从战马身下拉了出来不过他现那条腿已经被压得骨折了。
“啊!”鲍鲁斯一声惨叫。
“不要动你的腿骨已经断了!”普尔克再一次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作夹板的东西他们现在只有呆在这里等着别人支援了。
漫长的十几分钟终于走倒了尽头德军阵地上的机枪停止了射击。阵地前方的地面上前面一半事趴到在地上的一大片穿灰色军装的德军步兵后面一半则是黑压压的俄国骑兵和战马的尸体鲜血染红整片土地。
在沉寂了几秒之后战场上爆出一阵欢呼声。在泥地力一直趴着的德军步兵们纷纷爬了起来他们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步枪。不久之前他们还以为自己要遭到俄国骑兵屠杀现在那3万多名俄军骑兵只有近千人逃回树林实际上比亚韦斯托克东面的俄军已经被击败了。刚才鏖战之后撤退的俄军步兵本来又跟着骑兵准备进行反击看到这种场面他们都愣在了原来的阵地上。
“反击!”
随着辰天一声令下德军士兵转身朝俄军阵地冲去劫后余生的畅快感觉让他们每个人都信心满满。这次还未与德军接触俄军步兵便迅向后撤去留下不少还没来得及拉走的大炮和弹药。
德军步兵冲锋队列离去之后普尔克孤零零站在战场上集队医护兵正从阵地上赶来。鲍鲁斯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烟仰面躺着看着蔚蓝的天空因痛苦而几乎抽搐得变形得脸上露出一丝轻松得表情来战争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此结束了。
在击比亚维斯托克东面得俄军之后辰天并没有让自己得部队立即向东追击而是命令步兵打扫战场并原地休整。
半个小时之后辰天终于等来了侦察机的报告:基蒙俄军开始向东撤离并大规模炸毁基蒙附近的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