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很快被后面的俄军士兵补上俄军的步兵炮和机枪也给战壕中射击的德军士兵带来很大的伤亡。
“上刺刀!”战壕中德军军官用尽全力喊出的口令在无数俄军士兵的呐喊声中显得那样无助德军士兵纷纷插上刺刀大吼一声冲出战壕。灰色的波涛与墨绿色的波涛很快相汇原本有序的两片人浪挤在一起扭曲着、翻滚着。
胜负没有任何悬念俄国人向来不怕死的这些近卫军士兵更是漠视自己的生命随着沃尔贝克一声令下为数不多的德军士兵开始向基蒙城区退去。俄军士兵冲过的地面上灰色与墨绿相间许多步枪或直或斜的插在地上和尸体上倒下的士兵姿势各异有些临死前还死死掐着对方……
6千多名德军士兵只有不到千人退回城区大炮和机枪几乎全部遗失但是俄军步兵并没有就此停住脚步他们紧随撤退的德军士兵从东面冲入城区。沃尔贝克甚至来不及命令基蒙另外3面的德军士兵撤退回城区激烈的巷战便已经开始了。
一张张报告送进来一条条命令出去接着旧命令被取消新的命令又出去军团指挥部里参谋们忙得焦头烂额。基蒙的情况每分钟都在恶化辰天也不得不一次次修改部署。
最后基蒙失守的消息传来指挥部里突然一片沉寂。
辰天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原来自己不是诸葛亮就算是诸葛先生也有机关算尽的时候。东普鲁士战役巨大的胜利让军团的每个将领都有些飘飘然自以为天下无敌即便是百万俄军也会倒在自己的机枪下。成天想着包围包围一次次包围敌人围歼围歼一次次围歼对手现在自己却陷入了别人的包围圈中。
地图上东西25英里、南北4o英里的地域内霍然出现两个包围圈东普鲁士军团在雷夫河与比亚韦斯托克之间包围着鲁兹斯基的12万俄军然而雷夫河大桥、基蒙和比亚韦斯托克以东却被俄军堵住南面是双方都无法逾越的雷夫河上游峭壁就这样瓮中有鳖鳖中有瓮。辰天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玩过的西瓜棋你的棋子在包围别人的时候也面临着被别人包围的危险一步棋往往可以决定整盘棋的结果。
辰天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开始作出新的部署:
“之前所有命令取消命令奥尔格派出一个机械化步兵师和半个装甲师赶回比亚韦斯托克剩下的部队依旧按计划围歼西面俄军!”
“命令前往基蒙的3o5和3o6团继续前进接应沃尔贝克残部撤退!”
“命令第三军1师派出4个步兵团前往比亚韦斯托克北面加固防御阵地!”
不一会儿比亚韦斯托克东面俄军停止炮击、步兵返回阵地的报告送到辰天手里。
“佯攻!”辰天看完之后将那张纸狠狠丢在地上东面俄军之前根本不是进攻而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在他们之后一批火车运来2万援军之后这些俄国人居然转入全面的防御目的很明显――堵住东普鲁士军团东面的出路。虽然东面是白俄罗斯地区东普鲁士军团不会往那边突围但可以从那里切断基蒙那支俄军的后路。看来东面俄军的指挥官不同于一般的俄军将领是个善于使用策略的家伙。
“俄国近卫军?”在比亚韦斯托克东面俄军的进攻行动中辰天终于得知了对方的来头而沃尔贝克的报告也证实了这一点。“俄国近卫军”这几个字在辰天脑海里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他开始努力地回忆到底在哪里听过挤破脑袋之后他终于想了起来――13年前的维也纳之夜那个曾经令他心碎的声音:“我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俄国皇子阿格列尼也是俄国近卫军将军。”
“难道是他?”辰天突然有种预感那个指挥官很可能就是当年哪个将他的手掐得很疼、用琳达挡子弹、卑鄙无耻下流的俄国皇子阿格列尼。辰天当初曾经誓要在战场上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想到现在却成了对方耍弄的对象。
“我不服!我要上诉!”辰天在心里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