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手指力道不自觉地便也狠了几分,嘉容这才终于觉得稍稍止住痒势,吁了口气,情不自禁几声含含糊糊奶猫般的娇哼声:“……你快上药,快点啊……”
她自己倒没刻意想着这话说出来时的口吻到底如何,落入皇帝耳中,却仿佛半是命令,半是在撒娇。何曾听她这样对自己说过话?心神一荡,周身无比通泰,急忙打断了绮念,应道:“马上给你上药!”
皇帝说完,停了捉弄,探身过去拿了那盒小婢留下的药膏,以指挑了膏体,擦在她腰背之上,再摊开手掌贴上去揉压,力道不轻不重,如此片刻过后,嘉容终于觉得后背那阵难熬的奇痒被止住了,只一口气还没吁出来,下肢处却又跟着开始痒了,忍不住并紧腿,自己暗暗磨蹭,正难受时,手忽然一松,睁眼,见他竟已解了方才缚住自己手腕的腰带,不禁惊讶地瞥他一眼,见他脸上还带着酒意,俯身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却微微闪亮,明亮得如同投池的两点星光。
“你乖乖听话,别乱动,朕真的只想给你擦药。”
他轻轻抚揉她被缚出一道浅浅红痕的手腕,对着她这般柔声道。
嘉容和他对视片刻,也来不及体察自己心头涌出的那丝怪异感到底是什么,实在忍不住那种难熬的痒,狠狠蹭了下并拢的双腿,忙不迭道:“背上擦好了,真的好了,我不痒了,你快出去。”
皇帝瞥了她不安扭动的身子,眼中掠过一丝仿若明了的浅浅笑意。
先前还在林里时,她身上若有新的叮咬伤处,也是死活不肯让他瞧,边上人多,他也不好强行解她衣衫,只递给她带出的药,让她自己擦抹而已。
这会儿却不一样了……
他就是想靠近她,讨好她,和她亲密地挨在一处,就算被她打骂,他也乐意。
“嘉容,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所以那会儿,才会不忍心看我死,拼着全力救了我?”
他忽然开口,这样问了一句,手也跟着挪到了她方才蹭擦的腿间,力道愈发怡人了。
嘉容被他一碰,痒得便似更厉害,因手能动了,抬手便抓住他手腕用力推开,口中仓促道:“莫说一个人,便是一只猫一条狗陷入那境地,我也会去救的!你赶紧出去,出去……”
皇帝眼眸微微一闪,掠过一丝不快。
“啊――”,嘉容颤声嚷了出来,系住裙摆的裙带已被他解开,裙幅连同内里的茜色底裤齐齐被拉了下来,褪至膝盖弯处,露出的一片雪白皮肉之上,布了大小不一的点点红痕,都是前几天里刚被毒虫咬出来的。
皇帝目光扫了眼她臀,看见那块蝴蝶胎记的边上也多了几颗红色疙瘩,伸手过去按住,搔了下,取笑道:“再多叮出几颗,蝴蝶就好采花了!”
嘉容又羞又恼,一边使劲去拉扯回裙幅,一边嚷道:“我早就后悔了!干嘛要拉你上来!我告诉你,看你从泥塘子里出来的那一会儿,我便开始后悔了!”
皇帝的手蓦然停了下来,脸色转阴,嘉容刚说完话,便听啪的一下干脆响亮声起,臀部竟被他扬手重重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一下抵消掉几分她想抓痒的念头,竟意外地舒爽,整个人随之打了个哆嗦,只心头羞愤更甚,嚷个不停:“你就会欺负我!欺负我!要是能再来一遍,你瞧我最后还会不会救你!”
皇帝见她趴倒在自己身下,露出中间大半截棉花团般的娇躯,一双手死命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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