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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嘉容未被垦过的密隙源口,如何经得住这样的的生猛凿刻?尚未入头,便觉下头一阵钝刀刺割般的痛楚袭来,身子紧紧绷住,银牙咬住唇瓣,咬得血色尽褪,额头渗出细细一层冷汗。

    男人却浑身愈发热气腾腾,施恶虬首宛如破冰般不顾一切前刺,哧地轻微一声,竟被他强行腾进了一个头,终因前行困难,卡顿在了桃源口的些微末处,觉到比之方才更要胀痛般的炸感,胸膛肩背,愈发汗光淋淋。

    梦寐里那个穿着紫色裘皮斗篷的高贵女孩,现在她长大了,却被他用这样屈辱的姿态按压在身下的妆台之上,承受着来自于他的愤怒占有,只要再顶数寸入里,他便能彻底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

    皇帝听着自己刺入她身体时隐约发出的裂帛般的皮肉分离之声,施暴的硕大虬龙觉到无比舒畅,胸膛里的那个地方,却没有半点占有时的快活。

    他掌下的肌肤冰冷,那具身子在微微颤抖。她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眉眼口鼻皱成了一团,扭曲得几乎变形,额头汗光一片,凌乱沾着几绺秀发,一双手无助地抓握着身下妆台的桌面,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凭托,却没东西能让她抓,只剩指甲一下下地凭空刮过桌面,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咔咔之声。

    他盯着她充满了痛苦神情的脸庞,心头忽然无比枯涩,想她若肯对他告饶半声,叫他这会儿出来,他或许也是愿意的。

    他的停势,终于让她面上的痛苦神情稍稍缓和了些。他凝视着她,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反应,忍不住俯身朝向她,伸手摸她的脸,将她汗湿的发捋到一边,轻声道:“嘉容,你求我一声。只要求我,我便放了你。”

    嘉容终于睁开眼睛,迎着他扑面的一股浓烈阳刚欲气,盯着他,依旧一语不发,神情却愈发鄙薄。

    男人的手僵停在了她的脸上,心口猛地像被棒槌重重击打,面颊骤然滚烫赤红,目光发狠,咬牙猛地挺身一个冲刺,噗地一声,轻而易举便撅破了屏障,猛烈耸身,不过才摇摆数下,便碰撞得妆台桌脚咯吱作响,似要崩塌,觉她内里紧紧咬住自己,瞬间如登瑶台仙境,脑子随了身热,不顾一切正要继续发力之时,忽见她鼻息一噎,双眼翻白,原本绷紧着的身子和手脚软了下去,竟似疼得晕厥了过去。

    皇帝这一惊非同小可,叫她名,没反应,伸手拍了数下她脸庞,见她一颗脑袋顺了自己手掌力道软软晃了两下便又不动,肌肤冷得像冰,胸口脖颈处一抹,也是积了层冷汗,真的竟是生生疼晕过去了,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慌忙从她腿间撤退,低头见自己那还暴挺的硕大之上已经沾了些红,她腿间不过被自己才磨蹭数下,便已微微红肿,丝丝缕缕的春红正慢慢渗出,情状勘怜,心中一下又惊又悔,忙将已经软成棉花团般的人儿抱回到床榻之上盖好被,自己匆忙扯了衣物穿回去,正要叫人去唤御医,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细若蚊蝇的呻-吟,回头,见她慢慢睁开了眼,原是那一阵过去,已苏醒了来。

    皇帝飞身扑到了她近旁的榻侧,正要朝她伸手过去,见她原本涣散空寂的眼神对上自己之后,立刻变得尖刻有神,雪白的脸,衬着双黑幽幽的大眼,目光里的那种厌憎,比之先前更甚,手便一下僵在了半空,与她对视片刻之后,终于也慢慢冷下了脸,拂袖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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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次日如常早朝,退至宣明殿后,许佑孙与刑部官员一道,呈上新草的几条律例,议完事,皇帝命余下人皆都退了,独留许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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