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容一愣。
皇帝哼了声,“朕没见过女人吗?似你这样木头一般,睡了也无趣。”
嘉容先前还以为自己会错了意,等明白了他的意思,如逢大赦,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唯恐又惹他改了主意。
皇帝说完话,撩开帐帘,翻身下了榻。嘉容心存侥幸,以为他要像昨晚那样离开。不料他竟径直到了妆台之前,拿了那个梳妆匣,打开,随手一抖,格屉里的珠钗翠玉纷纷坠落。
嘉容发觉不对,猛地从床上坐起了身,却已晚了,见自己藏的那把剪子已经掉了出来,他拿了起来,在手上拨弄下,随即抬眼,看向了榻上脸色微变的嘉容,道:“方才你没命般地跑这里来,手背着就是为了拿剪子对付我?”
他微微挑了下眉。
嘉容一声不吭。
“噗”一声闷响,嘉容望去,见他扬手落下,剪子锋锐一头,已经深深扎进了妆台台面,直竖而立。
“想杀我,就靠这把剪子?”
他略微摇头,笑了下。随即朝着床榻回来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一阵窸窸窣窣声中,他摘了腰间角带,脱去身上龙袍,只着内里素纱白的中衣,很快回身上了榻。
他径自躺了下去,转脸,见她在还睁大眼盯着自己,伸手过来摸了把她的脸,随口道:“怎么,你还不想睡?是不是要干点别的什么事?”
嘉容一惊,立刻飞快闭上眼睛。
皇帝注视着她那张还带了几道未干透交错泪痕的脸,忽然觉得自己好生了不起。
这是不是就是她喜欢的君子模样?
倘若是的话,不得不承认,这操蛋的君子,还真不是人能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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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的君子行为,并未能延续多久。躺下去时便是凌晨了,几乎没怎么真正熟眠,睁开眼四更多,他要起身早朝了。借了长明灯透过锦帐的朦胧晕光,看了眼身侧的人,见她正缩在床榻里侧睡着,离自己远远,还没醒来。
第一次,他可以这么尽情地看她的容颜。
弯眉、长睫,琼鼻、樱唇,一张犹如天中月娘般皎洁柔美的脸庞,仔细看,依稀还能寻见少年记忆里的那个半大女孩模样。只是多年过后,她从云端跌落了,而他,成了伸手接住她的那个地上之人。
他默默看了她片刻,鼻端里忽然仿佛闻到了一阵散自于她的沁人气息,情不自禁朝她贴了去,伸臂将她身子揽抱到了自己怀里。
嘉容昨夜如何敢放心睡下去?熬着,直到倦极,这才稍稍阖眼入梦,被他这样一碰,立刻惊醒,发觉自己入了他怀,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后背,男人的体肤仿佛散着滚烫的温度,透过数层衣物烙逼她的肌肤,一阵不适,再次挣扎起来。
皇帝醒来,本就有些焦渴,抱了她这香软身子在怀,她还又这样挣扎扭动,觉到自己下腹处被她柔臀一阵摩擦,愈发坚挺如枪了,渴痛难耐,什么君子,立刻抛诸脑后,一把握住她腰胯,阻拦她要挣脱开的去势,身体往前送去,隔了几层衣物,嵌入了她温暖腿窝之间。
嘉容虽未历人事,却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脸迅速烧红,挣扎更甚。惜乎她未领悟个中法门,双腿只会越并越紧,男人只觉一阵愈发紧,窒的柔暖夹击,再享片刻后,再忍不住了,手摸到了她腰际,开始解她罗裙。
嘉容死死护住自己腰间,不让他解裙,不想防住上头失下头,那手又改为从下撩了她裙摆,探入后一扯,内里锦裆便落了下去,锦绣深处,立时失了屏障。
“不要……”
感觉到那只大手已经沿着她一边**探摸上来,扫过大片平日深藏在里的柔嫩肌肤,她骇得声音都发了抖,拼命去推那只手,却真真是如蚁力对牛,不但未能护住自己,身子也跟着已经被他翻了过来,仰面朝向了他,被做出欲要迎他的一番模样。
嘉容改成躬膝要踢他,却早被他挤入两腿之间,足踝上踢落了个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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