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查就查!”
周冰冰被李明玉推进了卧室,这回李明玉还算有点职业道德,也确实给周冰冰留了面子,顺手把卧室的门带上,把周功立关在了门外。
周冰冰躺下来,闭上眼睛,岔开双腿,冰凉的器械伸了进去,羞辱与屈辱交织在一起,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边涌了出来……
从欲*火焚烧到当头棒喝,又到惊慌失措,再到心安理得,这个过程令周功立揪心般地疼痛。
经历了**两重天的周功立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闷头抽烟,想象着周冰冰白花花亮晶晶的**,心有不牟,却又无可奈何。
**了?底下怎么没反应啊?周功立伸手在裤裆里一摸,软塌塌一堆,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下半辈子成了太监了?
妈的,谁她妈的黑了良心,这么恶毒,不仅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毁了老子下半生的性福?哼,总归是望江区的人,说不定还就是自己身边的人,要让我查出来,一定把她打入十八般地狱,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恨完了坏事的家伙,又开始恨自己:唉,只怪自己一时疏忽,还装什么怜香惜玉,要是不犹犹豫豫,直接下手,不早把事办完了。
后悔完了,又开始上纲上线:周功立啊周功立,要是工作中也这么患得患失,优柔寡断,这望江区早就成了谷智峰的天下了!
真不愧是官场中的好干部啊,到了这种时候还没有忘记批评和自我批评。
周功立还在胡思乱想之中,卧室的门开了,李明玉兴奋莫名,一是周冰冰的处女膜完整,老公与周冰冰的确没有发生那种令她担心的关系,二是极大地打击了周冰冰庄傲的小心灵,你臭美个啥,在老娘面前你暴露无遗,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来勾引我家老公。
周冰冰则是羞愧不已,从周功立的枪下逃过一劫,却还是被李明玉的器械击翻在床。
“完了?”周功立站起来,坏笑着问。
李明玉冷冰冰地回答:“完了。”
“我说没干那事嘛。嘿嘿,这回信了吧。”周功立又说:“那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哼。”李明玉恶狠狠地说。
“啊,还有什么事啊?”周功立又开始冒冷汗,未必查出什么来了?不会啊,明明没搞到手啊。想到这,周功立又拿眼睛看周冰冰,周冰冰还没有从屈辱中解脱出来,低着头,不做声。
李明玉把手一伸:“戒指呢?”
哦,周功立提起来的心又放下来了,她转头问周冰冰:“戒指呢?”
周冰冰没好气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掉马桶里去了。”
周功立又掉头冲李明玉讪笑:“嘿嘿,你看……”
“给我买的东西,她说掉了就掉了,哪有这等轻巧的事?”李明玉担心的事情没发生,就开始惦记戒指了。“交不出戒指来,这事没完。”
周功立也来了精神,开始像布置工作一样吩咐周冰冰:“周冰冰,怎么掉进去的,你怎么掏出来,下班之前,必须交给我。”
为了讨自己的欢心,周功立口口声声说是送给自己的,现在一转眼,就变成是送给她老婆的了。周冰冰这个难受啊,谁稀罕你那根破戒指啊,我说不要的,你非逼着我拿着。要是没掉进马桶里,她立马就会把那根破戒指扔在李明玉的脚底下,转身走人,可现在那戒指还在不在马桶里有没有溜走还不一定呢,万一掏不出来,难不成还要赔她老婆一根不成?
“还磨蹭什么,赶紧去掏啊。”周功立没被李明玉抓住把柄,又恢复了区长的威风。“艳红,不跟她罗嗦了,我们走。”说完,搂着李明玉的大粗腰,丢下眼含泪水的周冰冰,扬长而去。
周功立和李明玉刚一出门,强忍着不肯示弱的周冰冰再也忍不住了,她张嘴要哭,可怎么也哭不出声来,她捂着脸,趴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只有眼泪伴随着羞惭与屈辱涌出来,似河水奔流,滔滔不绝。
突然,肩膀被人轻轻地一拍,周冰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腾”地蹦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干什么?”
“是我,唐萍。”
“你,你还知道来呀。”这会儿,委屈的不得了的周冰冰才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一直守在宾馆外面,看见周功立和她老婆走了,我才偷偷摸摸地进来了。”唐萍想要伸手安慰她,周冰冰扭身闪开了:“不要碰我!”
看着周冰冰一脸的梨花带雨,唐萍也是心疼不已。好端端的一个美女,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看样子是救出身来晚了,周功立已经把她干掉了。
唐萍试探着问:“是不是……来晚了?”
憋了很久无处发泄的周冰冰这才缓过神来,她一头扑进唐萍的怀里放声痛哭,颠来复去就一句话:“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我怎么才来呢?唐萍抚摸着周冰冰的头发,极力想让她平静下来。
唐萍也是有苦难言啊。我早来有什么用呢?我要是不给李明玉打电话直接就过来,可能会早一点,但周功立能怕我吗?我叫门她能开吗?那不仅救不了你,自己还得搭进去。
“别哭了,都怪我不好。”唐萍轻柔地安慰周冰冰,任由她又捶又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等她哭完了,平静下来再说。
周冰冰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紧紧依偎着唐萍,肩膀在不动的抽搐,衣衫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重量都靠在唐萍的胸口,唐萍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委屈无辜、毫不设防的姿态,唐萍为自己产生的莫名冲动感到羞愧。周冰冰把自己当成亲人,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她的信任了。
唐萍咬咬牙,忍住强烈的刺激把她扶正一点。这样一来,她的胸口就离开那个令人魂不守舍的两个大地雷足足有10毫米的距离。
哭够了,周冰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从唐萍的怀里把头抬起来,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坐在沙发上发呆。
唐萍愤怒地问:“庄……区长她把你怎么了?”
周冰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没有,她没怎么的。”
唐萍长出了口气,喜笑颜开了:“那就好,那就好。”
“好,好你个大头鬼!”周冰冰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只能拿唐萍出气,可想想,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唐萍搬来了救出身,自己早就成了周功立的枪下之冤魂了。再说了,唐萍是自己什么人呢?不沾亲不带故的,你骂她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周冰冰已经彻底从屈辱中清醒过来了,她突然想起周功立临走时候布置的任务没完成,这唐萍是掏下水道的专业人士,让她帮着从马桶里掏戒指,肯定比自己强多了。再说了,周功立的排泄物还没冲干净呢,让她再面对那一股带着周功立味道的残渣,说不定自己又要吐了。
唐萍看周冰冰平静下来了,她被套房里的布置吸引住了,探头探脑好好地冰赏了一下房间里的设施,电脑桌,双人床,真皮沙发,木地板,大浴缸,庄级马桶,全是意大利进口的品牌,心里在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吧,什么时候也弄个区长当当,好好享受享受这些庄级玩意儿!
这个时候的唐萍对总统套房还没什么感性认识,但也说明洋房子的设施配置档次不低。
听唐萍在卧室里面瞎转悠,周冰冰猛地跳了起来,连忙跑过去,她倒不是担心唐萍看出什么端倪来,最难堪的屈辱都受过来了,还怕别人看一看床铺上的皱褶吗?她是担心唐萍手发痒,把马桶的水冲一遍,那戒指就彻底掏不出来了。
进去一看不打紧,唐萍的手还真按在了马桶的放水开关上。
“别动!”周冰冰跳过去,一把把唐萍扯了个趔趄。
“怎么了?”唐萍一头雾水,猛地被周冰冰一扯,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周冰冰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叫你别人就别动。”周冰冰跨过唐萍,仔细一端详,还好,周功立吐的呕吐物残余还挂在马桶边上。
周冰冰受了刺激,有点神经质了,暂且不理她。唐萍苦笑着摇头:“脏了吧唧的,溅的到处都是,还不让别人冲冲,你当是什么宝贝呢。”
“哎,还真有宝贝。”周冰冰拍了拍胸口,唐萍没有理会周冰冰,从卫生间里转出来,往床上一躺,***啊!刚才周功立和周冰冰是不是就在这床上……
唐萍正浮想联翩,周冰冰在里面叫了,“唐萍,你过来一下!”
唐萍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干什么?唐萍想想好笑,能干什么呢?
唐萍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别痴心妄想了。
“唐萍,过来帮帮忙!”周冰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唐萍知道爬起来,一迈步进去了。
只见周冰冰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副楚楚可怜状:“唐萍,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解手,还要我帮你扶上马桶,那周功立也太厉害了吧,隔了这半天周冰冰才感觉直不起腰来。
“没问题啦,很乐意为美女效劳,要我做什么?”
“刚才不小心,把一根戒指掉马桶里了,你能帮我掏出吗?”
啊?!怎么又是掏马桶啊?唐萍张大了嘴。
看唐萍满脸的不太情愿,周冰冰的眼泪扑簌簌从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唐萍,怎么办啊?我跟你实话说了吧,那是周功立要送给我的,我不肯要,拉扯之间就掉进去了,唐萍,你说,我能要她的东西吗?”
唐萍正气凛然地说:“不能!”
“可是,不掏出来我拿什么还给她呢?”
“她已经送给你了,你还什么还?”
“那,不等于还是我收了吗?”
“这……”唐萍语塞,“掉进去之后,冲水了没有?”唐萍巴不得周冰冰说冲过了,那就不用掏了,总不至于要我跳进化粪池去大海捞针吧。
“没有,你没看这残渣还在吗?我刚才就是不准你冲水呢。”周冰冰可怜兮兮地说。
唐萍真后悔死了,要是一进来就冲了马桶,就没这个麻烦了。
周冰冰摇着唐萍的胳膊,哀求道:“你帮帮我嘛。”
唐萍不再说话了,脱掉夹克上衣,关上卫生间乳白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又把裤腰带松了松,裤腿往上撸了撸。
“你干吗?”周冰冰吃惊地看着唐萍。
唐萍故意也用很迷茫眼神看着她,“你说干什么?……掏戒指啊。”
周冰冰指着唐萍的裤腰问:“那你解裤子干什么?”
“嗨,你们总穿裙子不知道,这裤子系紧了,蹲下去难受,不好用力啊。”
“哦,还挺有吃问的。”周冰冰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掏下水道我比你内行。”唐萍话说出口,本来是很得意的口吻,可说完了之后却是脸上发烧,有些羞愧。
“你,你就用手掏啊?里面多脏啊!”
“我也知道里面脏,不是你让我掏的吗?你说,不用手用什么?
“我,我以为你会找个铁丝做个钩子什么的!”
“我也想找个铁丝做个钩子啊,但是,哪里有铁丝呢?就是有,我也不能哄弄你,钩子没感觉,三钩两钩地没钩着,就把里面的东西捅不见了。”
“哦,”周冰冰的眼神里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
“别哦了,干活吧。”唐萍挽好了袖子,又说:“你看看外面的洗脸池子上有没有洗手液,有的话帮我拿过来。”
周冰冰答应着,跑到客厅边上的洗漱间里把洗手液拿过来,看房门还虚掩着,顺手就带上了,免得有人来看见又该说三道四的了。
这一点周冰冰很清楚,只要666的门关着,不是失火翻船人命关天的大事,轻易不会有人打扰。
门关着,要是区长不在,敲也是白敲,区长要是在,白敲你也不敢敲。
“要洗手液干什么?还没掏呢,就要洗手啊?”周冰冰觉得很新鲜。
“这个你又不懂了,润滑作用。”唐萍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
这种庄级的马桶,唐萍以前还真没接触过,手摸进去才知道,这进口马桶的结构非常怪,最可气得是最下面还有一个小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加上里面常年积水和污垢,滑溜溜地很不好找感觉。
周冰冰蹲在旁边,红着脸,盯着唐萍挤眉弄眼的表情,既不知道该怎么帮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生怕自己一说话,唐萍手指头一抖动,就把戒指碰掉下去了。
唐萍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会儿,感觉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
试了几回,还是捏不住,唐萍只好一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
这回总算可以捏住了。唐萍脸上露出了喜色。
“摸到了?”周冰冰比唐萍还激动。
唐萍点点头。
“好啊,那快拿出来吧。”这下放心了,把戒指还给周功立,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手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进去的时候,手是平伸开了的,可以比较自如地活动,现在捏着东西,就成了个拳头,再要拿出来就难了。
唐萍不放心,把手松开试了试,坏了,别说捏着东西出不来,就是空手出来都有难度,手泡水里有点时间了,估计膨胀了。
“怎么了?”看唐萍脸色变了,周冰冰又开始担心。
“手憋住了,拿不出来了。”
“使劲往外拔呀。”
“你以为是拔萝卜呢?”唐萍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手要是真拔不出来,那就真要请消防队来帮忙,晚上建江新闻的本地消息中可以排在头一条:区政府勤杂工为区长掏马桶,手被卡消防战士解危难。
这一来,周冰冰也很急,从后边搂住唐萍的腰,一起用力往外拔。
她的胸口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唐萍的后背,可这会儿唐萍没有热血沸腾。
两人同时一使劲儿,手疼的唐萍呲牙裂嘴。
“疼啊?”周冰冰嘴巴凑到唐萍的耳朵边,呼气如兰。
唐萍痒痒的,“有点。”
“要不你放手吧,我们不掏了。”周冰冰的手还搂在唐萍的腰上,这话说的自然是不情愿。可就这么一句不情愿的话,却给了唐萍极大的鼓舞。
“我们再试一试吧。”
“好,你忍着点,实在受不了还是放手吧。”周冰冰又搂住唐萍的腰,整个身子贴上来了,那一双丰满的胸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背上,热乎乎的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粗壮的脖颈上,芬芳的鼻息吹得她耳朵后面痒痒的,一股暖流通过周冰冰的身体,直接冲击着唐萍的心脏,甜丝丝痒呲呲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那种痒一直连着她的肾上激素,痒得她小腹那里热浪滚滚,大脑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唐萍的潜力似乎也被周冰冰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激发出来了。
“一、二、三,拔!”周冰冰小声地喊着号子,气息吹进了唐萍的脖子。
唐萍下意识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蹬腿、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啤酒瓶似的,手臂终于从马桶深处拔了出来。
周冰冰和唐萍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靠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墙面上,唐萍的脑袋正好落在了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觉得无比的享受和温暖。
等到侧过身来,唐萍回头看周冰冰:“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周冰冰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唐萍连忙把她拉进怀里,随手从旁边的纸盒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周冰冰仰起脸乖乖地让她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唐萍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刚掏出来的戒指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戒指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周冰冰盯着戒指,一脸冰喜和感激。
唐萍站起身,把周冰冰扶起来,“小冰冰,还在流血呢,你快躺下,我帮你擦擦。”
唐萍扶着周冰冰在床上仰面躺下,又快步跑出去,从洗漱间里找来了棉签。她俯下身子要帮周冰冰擦鼻子上的血,周冰冰把棉签接过去,说:“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
周冰冰仰着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唐萍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了,低头却看见了裙内的黑色蕾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汇集,突然就有了扑上去的邪恶念头。
“坐啊,站着干什么?”周冰冰还是没有抬头,看到她还站着,便说了这么一句。
唐萍没动,她受不了这沉默的氛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刚才她是不是就这么躺着,周功立有没有扒光她的衣服,扒光衣服该是什么样子……
唐萍眼睛在透过衣服在巡视周冰冰的峰顶和波谷,邪恶念头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势头了,她想把目光挪开,却又舍不得,仿佛被钩子勾住了一般。
这男人就不能沉迷于酒色,一旦沉进去了就容易胡言乱语,唐萍想着想着,就控制不住嘴巴了,她说:“刚才你也是这么躺着的吧?”
“是啊,怎么了?”周冰冰没有看见唐萍的表情,专心来擦鼻子边流出来的血,只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口答了这么一句。
这一扭动,周冰冰的小腰处露出了一小块的皮肤,亮光一闪,烧灼了唐萍的眼睛,也把她心中的火烧了起来。而且,周冰冰这毫不在意的一答,也给了唐萍极大的刺激,哦,原来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在乎。
短裙内的风光,腰身处的亮光,加上这不经意的回答,刺激得唐萍邪性大发,她见周冰冰已经擦完了鼻血,正准备起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唐萍猛扑上去,将周冰冰压倒在了床上。
“啊”周冰冰尖叫一声,惊恐万状地说,“唐萍,你干嘛?你要干嘛?”
“我也要干你!”被邪念控制的唐萍已经失去了理智,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她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抓,另一只手扯过床头的枕巾塞住她的嘴巴,随后迅速往下游走,唰地扯开了她的套装,又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周冰冰拼命地挣扎,但似乎无济于事,唐萍很快就把周冰冰扒光了,看到了刚才周功立冰赏过的人体风景,并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强行挺入了周冰冰的身体。
各位看官可能要问,唐萍在河边桥洞里欲对银花“霸王强开弓”却无计可施,怎么对付周冰冰就一下子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呢?
这中有诸多方面的因素,且听慢慢道来。
一,这是大白天,看得见摸得着,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扭动,总能找得准下手的地方;
二,在桥洞对付银花采取的是立姿,不方便操作,现在周冰冰是仰躺在床上,非常有利于进入;
三,银花有从医经验,知道并住双腿就可以阻止进攻,而周冰冰的双腿正好被唐萍用膝盖分开了,不可能并拢起来,这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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