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心智就和她胸前的肉一样,还不够四两重。
“就你不纯洁,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睛,以来就盯着人家看,看什么看呀?”
小姑娘伶牙俐齿的样子,倒是逗得王伟来了兴趣,干脆就陪她玩玩。
“你有啥好看的啊,你看看你从上看到下,一马平川,能开飞机了,还看你呢,估计从后面看也一个样吧,哈哈。”
“你个坏蛋!”
小姑娘气的嘟着嘴,一张樱桃小口红润极了,看起来好可爱,在他头上拍了一把,气呼呼的望着他。
“你个臭丫头,敢打我啊?不怕我把你*了啊?”
王伟开玩笑吓唬她,喝了口酒。
“切,不跟你说啦,我要喝酒。”
她太霸道了,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把这当她家一样,拿起王伟的雪狐伏特加,抓过杯子来就给她自个儿倒了满盈盈一杯,猛的灌下去,呛得直咳嗽。
王伟看的目瞪口呆了一会,没想到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厉害,随即开玩笑说:“你不怕我的酒里有*啊?”
姑娘脸色绯红,眼神有点飘忽,说:“我才不怕呢!”
王伟见她不胜酒力,看来今晚有好戏了,他干脆给她又倒了一杯,和她对干起来,他倒是一点也不防备,和王伟一连对喝了三杯,来了劲儿,跑进舞池里蹦跶了一会,满身大汗的回来,又喝了几杯,就有点醉醺醺了。
“小妹妹,你没事吧?”
王伟看她有点醉了,装好人关心她,看她一脸绯红,红毛绿眼的样子,心里却在窃喜。
小姑娘有点晕头转向,一双大眼睛不时翻着,有点飘忽不定,耳根和脸蛋红彤彤的,直勾勾的看着王伟。
王伟迎接着这样的眼神儿,倒有点不自在起来,低下头考虑了一番,今天给自己庆祝的事儿还没落实,得想办法把她办了。
王伟在她面前晃晃手,假装关心,问:“小美女,没喝多吧?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啊。”
说着他就绕过去,拉着胳膊架起了软软的她,她倒也没反抗。王伟就架起她出了华清池。
走到门口时姑娘在她肩上迷迷糊糊说:“我有车,开车送我回去。”
王伟哪还顾得上他的话啊,已经心急火燎的了。拦了出租车,将她塞进去,直奔美好时光公寓酒店。
架起小姑娘下了出租车到了酒店大厅,开房时王伟才忘记自己带身份证了,真他妈的倒霉!暗自骂着自己。
“我有身份证。”
小姑娘一脸醉态,拉开肩上挎着的皮包,摸出了身份证递给了王伟。王伟扫了一眼,黄洁,九二年,靠!才十八岁!王伟暗自窃喜,这次发达了,泡了个这么水嫩的小姑娘,虽说除了长相甜美外身上其他地方都没货,但这么嫩的小姑娘还是第一次。
开好了房,把身份证给她塞进了皮包里,王伟就扛着她进了电梯里。她趴在王伟肩上,喘着嫩气,那股热乎的气息扑打在王伟的耳根和脸上,痒的他难受,极具*性。在电梯里他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捏她两把了,试着斜过嘴,在那水灵灵的脸蛋上嘬了一口,小姑娘只醉态朦胧的说:“讨厌!”也没抗拒。
王伟来劲儿了,揽着她背部的手慢慢滑向了她纤细的腰部,因姑娘被她架着,衣服朝上挤在一起,他就摸到了那细嫩丝滑的肌肤,就想摸到了电源一样,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指间传向了全身。
电梯到了,他迫不及待的夹着她找到门牌号打开门,扛着她进去,一脚踢上门,连房卡都没来得及插,一片漆黑中就扛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扔上了床,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
一晚上释放了三次,王伟感觉解脱了,心情舒爽极了。一大早,这个叫黄洁的还未成年的嫩妹子还窝在被窝里睡觉着,王伟就起来穿上衣服,高高兴兴去上班了。毕竟他这是第一天正式上班,也不敢去的太晚了。这一夜的*,对他来说也不是“新媳妇上轿头一遭”了,所以他很快就能从中解脱出来,没怎么逗留。
至于说到唐萍,此时,她像一个可怜的女人。她原以为王伟的前女友小芳结婚了,就可以安心等着要和王伟的大婚,王伟却娇嗔地说:不急!还有大事要做,做了大事再结不迟,叫她先安心。
唐萍便不再说什么,她的工作有了新的方向,那就是张登启又东山再起了,她也要寻找自己的仕途新的发展机会。
虽然此时的唐萍在局里已经不是之前只有打杂的份,她的一举一动都为大家所关注,她还想工作有所发展,可问题是,下一阶段创文的成绩和业绩指标又怎么可能超过创卫组?精锐人马和大部分的支持力量都在吴津的部门,连区里各个局属,部室都有创文组的力量,徐朝伟等倒是自己这边的人,但她不敢用徐朝伟,用徐就代表他吴津举手放权,把自己提前让位给徐了,他一直对徐朝伟都防备有加。
其实,吴津看见唐萍发力了,加上张登启了山了,这个计划局的局也有危机感。以目前的情况看,创卫组在下一阶段的业绩能追平创文组的的业绩就不错了,只的创文组不仅在城区下大力气,效区新农村建设上面也是加派人手入驻,要是做出点成绩的。这样一样,创卫组更不要说赶赶紧创文组。哪怕吴津在下一阶段的运气再好下半年指标能完成三成就不错了,哪怕运气好,能再有两镇一办的区民素质大提高,卫生意识赶超香港人,上海人等等,但是也难得追上创文组。
吴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开关门会,恨不得拿鞭子抽打手下人,让他们拼命干活。
王伟虽然一击没有得手,但他并不着急,软刀子割人效果更加好。当吴津拼命逼自己的人要业绩时,唐萍却悄悄地挖墙角,一点点动员把吴津手下的人还有两镇一办对口创卫的人改方向,来到创文组,并许诺种种好处等。
这招用得尤其很,如果只是吴津赶出古堡区,让他只是下课了,那也是一锤子买卖。可这么慢悠悠来折磨,令吴津在煎熬里欲生欲死,简直太痛苦了。而唐萍的兴奋点则愈加浓烈。
按照唐萍的上报,他建议区里在古堡郊区推广烤烟种植,有利于当地新农村建设中增加农民收入的一项重要指标。而且唐萍大力推广由刘大春任龙王村烤烟种植的指导老师,因为他感觉刘大春太会种这玩意了。
那天唐萍跟着刘大春来到地头里,
水牛拽着犁杖踏进自家的地头,刘小其把犁铧插进土地,回过头问:” 种啥药?我可没种过。你说咋种?”刘大春告诉他,还是像种麦子一样要细耕,种子间隔一大犁或两小犁沟溜下,又像种包谷一样。为了撤播均匀,需得给种子里掺上细土成细沙,因为种子太小太小了。刘小其吆喝水牛排起来。一犁紧靠一犁,耕得比麦子的垄沟更精细。刘大春看了看翻耕过的土壤又改变了主意:” 先耕一遍,再耙耱一遍,把死泥块子弄碎了,再开沟播种。现在这样子下种不行。”经过夏天和秋天大水漫灌和收获时的踩踏,粘性的黄泥土地严重板结,犁铧上翻出大块大块的死泥硬块,细小的种子顶不破泥块就捂死在土层里了。刘小其禁不住问:” 啥药材吗比麦子还娇贵?”刘大春说:” 烤烟。”刘大春说烤烟就跟说麦子包谷或者豌豆一样平淡。刘小其就不再间。他不懂得烤烟,自己并不奇怪,几百种中药材里,他连十个药名也记不清,烤烟想来也就不过是一种中药,或者属贵重稀欠一点罢了。
太阳升上龙王村顶一竿子高了,这块一亩多点的土地耕翻完了,卸下犁具再套上铁齿耙,刘大春扯着两条套绳指挥吆喝着水牛耙磨过一遍,地面变得平整而又疏松。刘小其又解下耙来再套上犁杖,在翻耕磨过的土地上开沟播种了。刘大春每隔两小犁,跟着刘小其的屁股溜下掺和着细土的种子,然后用长柄扫帚顺着溜过种子的犁沟拖拉过去,就给那些细小娇弱的烤烟种子覆盖上一层薄土了。
这时候,好多在田地里劳作的男人都立在远远近近的地方瞧着古堡区的女特员和龙王村刘大春一家的奇怪举动,怎的用扫场扫院的扫帚扫到犁沟里来了?庄稼汉对这些事兴味十足,纷纷赶过来看看刘大春究竟搞什么名堂。他们蹲在地边,捏捏泥土,小心翼翼地捡起几粒刚刚溜进垄沟的种子,在手心捻,用指头搓,那小小的籽粒几被捻搓净了泥土,油光闪亮,像黑紫色的宝石。他们嘻嘻地又是好奇地问:” 刘大春,你种的啥庄稼?”刘大春平淡地说:” 药材。”他们还问,” 啥药材?”刘大春仍然像说到麦子包谷谷子一样的口气说:” 烤烟喀!”
看着这些,唐萍知道龙王村有刘大春主的种植人才,加以引导,村里不富才怪,同时,只有村子富了,新农村建设创文的业绩才可以说是有效果和价值的。
其实,唐萍走的这条路之前王伟入驻龙王村也施行过,但是王伟没有成绩,于是,唐萍便亲自出门,亲历亲为。
随着唐萍们所在创文组工作扎实开展,唐萍一幅幅创文工作实绩表格图的源源不断地和张登启那边定成一条条制度在向上面汇制,吴津的大脑受到了刺激。
这些,都是王伟此刻沉迷于被秦丽莉抛弃后的痛苦没有看到的古堡区计划局的重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