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规格,与其是出差,不如说是军训。白天走访田间,坝头,晚上还要开会。半天下来,我就受不了了。而叶容宽完全当我不存在,一个人神采奕奕地领着众人奔波。连一边的汪秘书也很同情地看着我,忍不住说:“这次主要是考察几个县级市的防汛抗旱工作,你也知道这是叶市长的老本行。”
我看着我的连衣裙,高跟鞋说:“几个县?”
“不多,一天一个吧。” 汪秘书斟酌片刻,还是说了实话,“不知道,叶市长这次为什么要你陪同,以往哪次条件都比这次好很多。”
我哭丧着脸说:“叶容宽,他假公济私,他要折磨我。”而我此时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要报仇!
晚上我回到房间,向叶容宽展示了我满脚的水泡。叶容宽到底还是心疼了,他替我洗了脚,涂了药,不过嘴上还是不轻饶:“你到底怎么在走路的?”不过看我疼得样子,也就吩咐让我早早睡觉,自己一个人又去开会了。
二天,不知道他哪里搞来轻便的衣服和鞋子,让我换上。
“还要我去。”我痛苦地问
“不然,怎样?” 叶容宽又恢复了铁石心肠。
之后又是几天的奔波,我算是看透了各地的田园风光,没有中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晚上洗完澡,我换了身凉快衣服,坐在一边看电视。没有去开会的叶容宽,批着文件问我水泡有没有好。我低头看了看,好像都瘪了下去,就嗯了一声。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 叶容宽没好气地说,“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果然被我猜中,叶容宽让我出差没安好心。我计上心来,赤脚走过去,环住他的脖子。
“别影响我工作。” 叶容宽试图拉开我的手。
我厚颜地一屁股坐在他怀里,很暧昧地说:“叶容宽,我用的是草莓味的洗浴产品。很香,很香的。”
见他有些异样,就又加了一句:“我现在是粉嫩粉嫩地小粉团。”
不出所料,叶容宽身体有些紧绷:“你在勾引我?”
我嘿嘿一笑,灵巧地闪到一边,拍拍他的肩,正经地说:“叶市长,工作时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打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