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价,他心里有数的,这种穷乡僻壤实在是没必要。
欧腾拉开窗帘。
透过眼前一排落地窗墙壁,远方是大片大片的梯田,梯田的背后就是玉屯溪,下午三点半的阳光正好照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美景,一切正连绵不断地映入眼帘。
苟二根从未发现自己老家竟有如此美景。
“根子,你父亲说你小时候常在溪边玩,我试着选了一个溪边最适合观景的位置,以后你想家的话,每年都可以回来度假,我们可以住楼房,也可以住这里,清静无人。”
这时刻,望着苟二根愈发迷离的眼神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惊喜,欧腾顺其自然地,从背后拥上去,他的力道不重不轻,下意识地控制在即使被猛烈抗拒也能马上反扣的程度。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苟二根没有任何反应,确切地说,没有明显的挣扎迹象,而是非常冷静地,任由欧腾抱住自己,甚至默认欧腾逐渐开始的抚*动。
他已经没有力气悔恨自己为什么懦弱到一再被男人侵*犯了,如果回到噩梦的最开始,宁可死了的好,但苟延残喘拖到今日,面对这个已经失控地,为自己做出了太多无法想象的事和无法衡量的牺牲的欧腾,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该有所领悟吧。
“你没必要花这么多钱啊……我这样的……真的不值得……”
“和赵秀玉分手,你做得很好,希望你做得更好。”欧腾放肆地捂住男人的嘴,贴住男人的耳朵:“我要你只属于我,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
这一秒,苟二根终于感受到滚滚袭来的是一股强大洪流,如同释放野兽般的全面包围和剧烈运动,但即使是站着良久才结束的第一轮,也根本无法令欧腾满足,紧接着就被压上沙发,他涨红着脸,狠狠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恶魔:“窗帘……还没拉好……”
欧腾立刻在男人的胸前用力亲一口,意犹未尽地欣赏着这个害羞成瘾的男人,暧昧道:“放松一点,我们已经挺默契了,不是吗?”
“晚上……晚上再……”苟二根慌忙抓住欧腾正往下握去的手,他转过头,不知该如何传达自己的不愿意,勉强就是勉强,自己和欧腾之间,明明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
“来不及了,身体真实的感觉,你已经。”
欧腾始终不停手,不经意间对这个蠢货的耐心多到连在这种事上都愿意耗费时间为对方考虑,其实自己从来没必要是技术性,除去那些自动送上门的猎物,仅作为发泄方式的大多数情况下,不至于取悦,但从何时开始,却对苟二根产生了如此情绪呢?
他一路掠夺着男人厚实而弹性的胳膊,最后坚决地俯身,咬在苟二根嘴上。
抵触对象口中的情话和行为,往往是一种羞辱,苟二根无法抗拒,只能憋屈地忍受着这个吻,但不得不承认,因为欧腾在这方面越来越趋于温柔的巨大改变,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产生了反应,无论如何克制,都难以掩饰的反应……
其实第一次被欧腾发现的那一刻,苟二根就认命了。
恐怕任何一个正常而健康的青壮年被那般摆弄,都没办法毫无变化地熬过去。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实在没办法任由欧腾从头到尾自私地为所欲为,要么从正面,要么从后面,一次次羞耻的姿势,等于践踏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苟二根使劲撑住欧腾的胸膛,虽然百感交集不敢全说,但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辈子,我就算没有女人,我也不是女人,我宁死也不想这样,一直在下*面……”
没听错吧?这个蠢民工在宣誓什么?
欧腾直起身,审视着男人闪躲的眼神,以及那张激动到颤抖而涨红的脸,难道正是这种平凡面容上始终抹不去的倔强,一直以来烙印在自己心里抹不去么。
但没人比他更明白,苟二根其实是个胆小的,不争强好胜的,老实本分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能被逼成这样,全拜他欧腾所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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