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肯定是不成了,不过没出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
季涟怔了半晌,想着她既然早有预料,现下听到或许没他想的那么伤心,才叹气道:“没出事倒也好了,就是出了事!本来那群老头不着边际的讲了半天,到后来眼看事情就快成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姓粟的御史,说什么立后必择礼教(,)
名家,什么太子妃是先帝为我所娶,还当场触柱死谏,这下子那群老头又来劲了,一个二个哭天抢地的,都要做那忠臣留名青史,好像我立了你便是无道昏君一样。顾辅好容易才劝走了那些人……”,季涟略一思索,便把顾辅后面的话隐去了。
玦儿心下一恸,没想到这些人尽然这么死脑筋,自己陪着季涟这许多年,只因当年被迫退了一步,让江淑瑶白白占了正妃的名号,现在就有一群人出来要以死相逼。
季涟牵了她的手走到里间,却见她的衣裳都整整齐齐的叠在床上的一个包袱里,只是尚未系上,惊道:“你要去哪里?”
玦儿低了头不言语,她算着今日一时半会儿那些臣子们不会同意季涟立她为后的念头,怕季涟被那些人逼着让了步,故意包了包袱,准备以退为进激一激季涟。谁知她竟低估了那些臣子们的顽固,有人竟连命都不要的——她这一点小女儿的心思,顿时灰了,如今立江淑瑶为后只怕已是必然,难道要自己忍气吞声的留在宫里屈居人下?更何况还有一个太后在虎视眈眈,以后怕不是要迁怒于自己。季涟尚无侧室,登基后也要从民间选些女子来充实后宫,自己一个一个的又怎么防的过来?事已至此,自己要是回杭州,岂不是让爹娘脸上无光?想来想去,自己竟无一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竟有些心如死灰,低垂着头泫然道:“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我,我寻个尼庵做姑子去,将来……你自会忘了我……”
季涟才在前面被那个姓粟的老头气得不行,回来听到玦儿这话,恼道:“你不用这样三番五次的来试探我,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能不能忘了你你还不知道?那姓江的娶进门来,我有没有碰过她一手指头?”
玦儿惨然笑道:“没了我,你还有这花花江山,还有皇位,还有以后的三宫六院;我没了你,还有什么?”
季涟被这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想这几年以来,玦儿总是暗地里给她出谋划策,让他讨好皇爷爷,帮他请教师太治国之道,自己从未帮到她什么,只有一直对她许以后位,如今也如竹篮打水一般。
玦儿灰了心,眼泪就要掉出来:“事到如今,我也无颜回家了,除了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我还有什么别的路可走……”
季涟一把拉过她,紧紧的抱住,道:“我不让你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想起顾辅的话,忙道:“今早朝会散了之后,顾辅找我说,说他并不反对立你为后,只是眼下父皇新丧,要我不要在局势未稳时和整个乌台为敌……他说不若先封你为夫人,再徐图后计,你看如何?我知这样委屈了你,可眼下我也找不
第二十六章 咫尺明光悟长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