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做?”
季涟闭目切齿道:“乱臣贼子,其心可诛;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这群人,早晚饶不了他们!”
柳心瓴叹道:“殿下日前给臣讲的那个鸡蛋的故事,殿下现在想明白没有,为何先帝并没有严惩尚食局的公公们呢?”
季涟咬咬唇,低声道:“弟子仍未想通。”
柳心瓴也不多讲此事,只是继续回禀道:“殿下,关于日前说的赈济金陵流民的事情,殿下还记得么?”
季涟冷声道:“不就是已经开仓放粮了么?也有这么大的麻烦?听说江浙一带甚为富庶,不要告诉我说他们这里都没有余粮了。”
柳心瓴笑道:“粮食自然还是有的,钱款也是有的,只是殿下这几日才刚开修钱塘的河道,下个月还要回金陵主持淮河河道疏通一事,若是仍要赶时间释囚徒出来挖渠,这么多人每天吃饭也不是一件小事,只怕现在继续开仓放粮,到时候疏理河道的时候,就紧缺了。”
季涟皱眉道:“在京城的时候,不是常听说江南沃野千里,良田万顷么?怎么才地震了一回,就闹得没饭吃了。”
柳心瓴见季涟对各处实情仍是知之甚少,只好道:“殿下,救灾一事,并不是每天粮食开粥场给流民们吃就可以了的,现金金陵的流民,主要是在地震中房屋被毁坏,导致无家可归的人,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他们安顿下来,不然难道殿下能在金陵开一辈子的粥场么?”
季涟这才从榻上起身,疑惑的看着柳心瓴,问道:“这么说……算起来用度还不少呢?”
季涟见柳心瓴沉默不语,问道:“先生可是已经有什么办法了么?”
柳心瓴答道:“臣……目前也并无良策,不如把那些久居江南的两湖士子请来,也许他们有办法。”季涟见一直以来自己的这个智囊也无计可施,顿时有些气馁,又躺回床上,敲着床板,思索了半晌,叫道:“好吧,请他们过来商议一下。”
玦儿万般无奈下,只好跟着师太刻石了——因为师太做的木工实在说不上好看,跟着一个不好的师傅,只怕会学的更差。
可刻石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当现原来师太刻石也刻的很难看之后,玦儿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出去逛逛了,师太并不放心她出门,怕她撞见个熟人什么的被人现,只敢带她去孙家在长安的绸缎庄去逛逛。
孙家的绸缎庄规模还比较大,在长安城里占据了一个较显眼的铺面,师太见了不是很放心,便让玦儿在库房里让掌柜的陪着挑丝缎。师太自己又出来仔细观摩这个绸缎庄,心里不由得揣摩道,好家伙,这要在俺那个时候,还不是一旺铺啊,租金都不知道要多少呢,孙家据说把这个铺面都给买下来了,而且在长安还不止这一个铺子,师太一面转换着这个在北京的那个房价,心里连连叹气,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自己这些年坑蒙拐骗下来的钱,原来并不能算作什么富婆——或者是富尼啊。千错万错都是自己当年开口开的太少了,如今后悔都没有法子了。
去了几次绸缎庄之后,玦儿越的不满起来——因为听绸缎庄的掌柜说,季涟先去浙江主持修理钱塘江的河道,等钱塘河道的疏理步入正轨后又去淮河沿岸视察,又派人详查了苏浙一带的豪族倾占良田的一些案子,迫得不少豪族出钱支援河道的疏理,现下正在组织淮河河道的疏通事宜。
玦儿回到庵里,便满脸不乐意道:“都是骗人的,还说安顿下来就接我过去,我看他现在在那边的日子过的不知道多快活,哪里还记得我!”
师太撇嘴道:“放心吧,你家那个薄情郎,现在还不至于就忘了你。”
玦儿忙扑上来:“师傅?你说真的么?那我去找他好不好?”
师太心里嘲笑
第二十一章 一种相思两地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