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改了怀柔政策,就着那根轻轻抚弄起来。
这恐怕是裴靖头一遭为别人做这种事,不只他,更叫段韶华如见鬼魅,惊恐的同时更是抗拒。
他害怕的要退,可是裴靖的力量却那样强,明明是受了伤的。
“你要干什么?”段韶华恐惧之极,因他过意的触碰难受之极。
裴靖只轻笑,继续贴着段韶华的**之处抚动,腰间也未停歇,或重或轻的撞入柔软之处。
段韶华对此事能有的只有排斥,下意识的就是拒绝摒除,可渐渐,身体的感知却是背叛了意志而行。
他不知道裴靖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是从哪一处开始,酥麻之感缓缓盘踞了四肢百骸,统一的最后汇聚到了身下,到了两腿之间。
段韶华面红耳赤,身体内无中生有的爆发了一股悸动,鼓动着心脏,折磨着意志。越汇越多,打压着段韶华到崩溃。
那时年少力盛,自我慰藉的事情段韶华不是没对自己做过。可自从进了靖王府,对于这种事相挟而来的只有恐惧。而今时今日,在最厌恶的人手下竟生出感觉,段韶华对自己更是不耻。
他宁愿裴靖粗暴,至少那样强迫,他受的只有痛苦,所聚的心只有想逃。
注意到他的变化,裴靖笑了一声,腰间一挺,撞击更盛。
那一声笑清晰的钻入段韶华耳中,更叫他无地自容。
裴靖见他动情兴致更是上头,狎弄的动作越入了轨道,低声醇醇,“好好享受,这次不会弄疼你的。”
裴靖抚弄的动作越快,腰间也变换着角度不停撞击。两相夹击,叫段韶华忍无可忍的吟哦,腿间**更渗了点点浊/液,昭示了他的动谷欠。
身体中的硕物顶的越深,越不似之前难受,酥麻感换成了万蚁密行,麻痒难忍,火生在内,恨不能裴靖再快一点,再重一些,帮他解了这阵难受。
段韶华再喊不出话来,泄出了只有不成调的yin声,口干舌燥着,谷欠望更急着宣泄。
裴靖手下是燃着火,泄着情,从未有过的体验叫段韶华的头皮快炸了开来,泛上红粉的身子不断扭动着,竟是不满这点抚弄。
正在这关键之时,裴靖却突然停下安抚动作,笑着凑在了已然受不了的段韶华的耳边,揶揄道:“你且听听,你的声音可比女人还好听。”
他靠的更近,血腥味显浓。如受了一记冷刀,叫段韶华瞬然清醒过来。
但世无后悔药,他适才qing动,只让裴靖舀捏,“可享受到了,你若要本王继续,就开口。”
已是奇耻大辱,段韶华眼中谷欠意全消,只剩一双火眸。
转眼间回到了那副样子,裴靖又生怒意,不想他还是如此倔强。
“你当真要做贞洁烈女吗!”裴靖冷声,“难道忘了你的媚样了,本王今日后就将你带回府中,日cao夜练,还怕你不就范。”
脑中轰然一声,凌厉的震碎所有想象,胸口似被巨石滚滚乱砸,那样的痛恨,几要砸断每一根神经。
裴靖继续恶声,抽了**,讥笑的往下看去,“你还不承认!”
段韶华腿间那根正精神竖着,隐射成一个大大的嘲笑,刺在段韶华心口。
是他不中用,竟会生了谷欠意。
羞耻的痛悔叫他五内俱焚,裴靖再一碰他,身体中的那股骚动根本止竭不住。
脑中充斥了火焰,段韶华突然毫无预兆的笑了一下,叫裴靖一下子心慌不已。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段韶华笃定一句,手上不知何时又握了那把匕首,手一扬,决绝的朝了腿间刺去。
太过快速震惊,裴靖目视一切,只觉了一片空白,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