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肉,摸了那细腻。
段韶华微微颤栗,裴靖也是晓得的,他对这种事的确是怕到了极点。
难得的从**中抽出身来,裴靖探了头去看他,动作是越发的温柔。
接了他目中温情,段韶华好歹鼓了勇气,目光闪烁着,屏息道:“王爷若实有真心,何不对我公平一些。”
话音即落,裴靖的手停在了半空,那点子温情也随着段韶华的话慢慢流去,而已隐隐的现了怨怼而来。
他忽然示好,所有的目的只在这一句话罢了。
匆匆撤了身子,裴靖再看了去,已恢复了默然。
“段韶华。”他微有不悦,更似含了怒气,“到底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别一味的倔强。”
冷冷说下这句话,冷淡到再没了感情。只看了他拂袖而去。
东儿终于从门外走了上前,不发一言,只略为担心的看着他。
段韶华朝了她苦笑,“你说,王爷这样可算真心?”
东儿面上一白,支支吾吾道:“公子不似凡人,应该有更真心的人待之。”
段韶华被她的话逗的一笑,“傻东儿,也只有你把我当成神看了。”
东儿微垂了头,小声道:“只要公子高兴就好。”
细微的一声,段韶华也未听清,只是一笑而过罢了。
又过了些时日,当第一朵桃花盛开的时候,春日已经开始浓了。
经了一段时间的调养,段韶华的气色也随着这春日渐渐转好。杨柳枝条绕着春风,春来燕子几回,已经完全用不着厚衣的时光,距那离开的日子也是越发的近了。
或许是时日将近,裴靖再无冷落了段韶华,时不时就会来看他。而等真见了面二人却还是无话可说。直到了入夜时辰,所剩的只有肢体纠缠。
算准了离开的时日,段韶华搜遍衣柜,只道还好用了当日的法子,那封血书还牢牢的附在衣服上,只需取下,从此此身就可自由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的暖和起来,直到了毂阳高照,杏花繁影,攀折附枝。悬于春,未及夏,段韶华亲自拆了线取了承诺,只等了裴靖的兑现。
那一日段韶华就在书房外恭候,裴靖在桌案上专注文书,不知是等了几个时辰,段韶华依是固执如旧。
书房的门终是打开,却是严总管走了出来。
段韶华一颗心一起一落,只看了严总管走来,恭敬道:“公子的东西已经给王爷看过了,王爷只问公子,可是下定了决心,不再改了?”
“的确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改。”段韶华直视了他,语中坚定。
“既如此。”严总管微微伏身,“公子一路好走。”
段韶华头皮一阵发麻,忽然不知他的好走是什么意思。半响了才确定,“王爷的意思是?”
“王爷还有朝廷的事在忙,公子可以自行离开,府中上下,无人会阻拦公子。”
这句话不停回荡在耳边,几震的耳膜鼓痛。段韶华犹豫再三,好半响才敢试探着迈开步子。
严总管还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等着他离开。
段韶华这才终于找回了行动力,快速走了几步,最后几是跑了起来。
一直到了屋中,段韶华才扶了墙直喘气。太惊太喜,过后又是起疑。
裴靖遵守了诺言,果然放了他里离开。但另外他同样也说过,外间之事诡谲莫辩……段韶华甚为担心的在脑海中勾勒,难道真会有一天,他在外间会被逼到走投无路,最后只能求着重回靖王府!
用力摇了摇头将这种可能性甩出脑袋,正正站定,东儿已经捧着包袱走了过来。
“公子。”东儿也一直在这等着,语中颇含着悲意,“公子的行李可真是少,这一点功夫竟就收拾完了。”
她的不舍是如何也掩藏不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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