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害怕。
裴靖阴情不定,喜怒无常,翻脸无情。之前的多少认知和形容,都比不上这一时的深刻。
猜破了心思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算计着什么。
那封血书上已经如愿以偿的被加了靖王爷的金印,本该十成十的放心,这一刻却又被卷了上来。
对这位靖王爷,实在不知该怎么信任。
日子依然在过,却是一天比一天提心吊胆。
裴靖依然时不时召他陪宿,每次段韶华都尽量把自己当成个哑巴,无论怎么折腾也咬紧了牙不开口,日夜下来,唇上是加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偏却不知,他越沉默,裴靖就越发了狠的想折磨他。两个人就像斗角力一般,结果是两人都不肯认输。
如此的度了数日,段韶华已经有些神思恍惚。
只是在满府之人看来,足见的就是王爷的确是疼宠这位段公子。
经历的一场遇刺,倒成全了这位段公子,可真是因祸得福。
段韶华对外人的想法只觉可笑,他有苦难言,能言也是不得,每一日都在浑浑噩噩。
唯有意外的,越了深府而来,好消息来临的总是叫人措手不及。
这日段韶华同样是陪了宿回来,步履蹒跚中,满身满脸尽是疲态。
总算是等到裴靖上朝去了,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块皮肉都好似被车轮碾过,等不及的就想好好补一觉。
东儿早已准备了热水热茶,段韶华洗梳过后正准备更衣,神思懒散的,却突的听到门外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明明是白日,总遮着门做什么?”
除了传话的小厮,这地方几乎就没有其他人来了。猛不防听了一句,段韶华下意识就是愣了一瞬。
这声音听来好生熟悉,可一时就是没反应过来。要好一思虑,才晓得是谁。
那一瞬间的大喜,段韶华立刻站起,仿佛是浴火重生,一身的懒散抖尽,大步打开了门。
一袭阳光立透了进来,展现在眼前的除了一欣长的身影就是一抹温笑。
面如桃花,人若美玉,无暇公子。
信若元着了一身长衫,慵懒闲适的站在院中,反复摇扇,面上擒着一丝笑,借着和风暖阳,说不出的温暖和煦。
段韶华其实已等了他许久,这时再见,说不出的惊喜。任何疲惫似乎也随着他的出现一扫而空。
静静的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喜过了头,段韶华张了张嘴,竟不知要说什么。
信若元也不催促,抱着双臂笑看。
好半响才终于反应过来,立迎了几步,“信公子。”
信若元点了点头,极其快速的扫了一眼他的院子,“当真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段韶华心里有些便扭,半垂着头,“信公子怎么知道这清净地?”
信若元还在环顾着院子,“我本就是靖王府的常客,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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