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裴靖松了手将段韶华转过身来,玩味一笑,“你可知道,这世上能让本王亲寻的人不多!”
看他志得意满,段韶华迅速接过话,“草民不会觉得这是荣幸。”
又一次被他呛声,裴靖的目光幽幽的参着寒意,扯了段韶华的前襟道:“你还在矜持什么,还是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寻死觅活个没完。”
他自己不痛不痒,又何曾在乎他人。
段韶华默默发抖,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离开王府。
“那王爷到底想怎么样!”段韶华提气吼道,扯的嘴角又是一痛。
想怎么样,裴靖到底还是没有明确,但是目光却似火焰定在了段韶华身上。虽然他此时面相狼狈,但对着他回想起昨夜那具未经沾染的身子,那抵死不屈的模样,顿觉口干舌燥起来。
段韶华正紧张着厉害,腰上瞬然一紧。惊惧中只觉被一股拉力拖去,下巴被抬起,被人这般审视起来。
窗外柳絮杏花飞舞,偶会落了数片进屋。随着泄进的日光空气中似乎朦胧飞出一层细纱,起蒸如梦,眼前阵阵如雾。
段韶华堕云雾中,心中莫明泛起了恐慌。
还没有看到他何时动作,唇舌却被堵上。
蓦然瞪大双眼,是与同昨日不同的温柔气息,舌头在他口中旋转舔/弄,似要挑起他的情/欲一般。
虽然还未有过心仪之人,但从来也不曾想过会与一个男子。他这一举实在是火上浇油,段韶华在害怕中依然闭牙用力一咬。
裴靖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做,适时的一把推开他。这次脸上不再是愤怒,而是一丝新奇,得意。
“好得很,我府里还没一个人像你这样胆大妄为的,当真是野。”
段韶华闷哼了一声,打掉他多余的纠缠,厌恶的偏过头。
他最后一次沉着气,“请王爷开恩,放草民回家。”
这一句不知怎么又惹怒了他,裴靖横眉冷眼,抓着段韶华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眼里全是贪狼般的侵占欲。
发间的生痛逼的段韶华不得不仰起头,才刚感觉到了那股寒意又硬生生的挨了两记耳光。同样的半点不留情,甚至比刚才还要用力。
头昏眼花中,裴靖一松手他就摔到了地上,嘴角往外渗着血,俱数滴到了冰冷的大理石上。雪白光滑上落了数滴殷红,刺的人眼发痛。
段韶华捂着喉咳嗽,实在是难受之极。
昏昏沉沉中,视线平落之处出现了一双金线卷云靴,嘲笑一般站在他面前。段韶华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头顶的声音是那样的冷酷傲然,他不会觉得那是希望。
“急什么,难道你想以这副模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