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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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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英语):“别说啦。别说啦。”

    全民协助(英语):“他是惟恐别人把乒乓球装错箱的人――他很讨厌。”

    然后他就又开始哭哭得好像世界上他最亲爱的人去了。

    我了会呆(英语):“麦师傅是个好人他来自密执安州。”

    全民协助(英语):“什么?”

    我(英语):“麦师傅的墓碑。我给他想的墓碑。”

    全民协助没说话他的沉默我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

    我们没天真到忽略美国在这场战争中有与我们不同的国家意志但像麦师傅和全民协助这样比我们离家更远而来地他们确确实实就是好人――后来我又想起很多的好人在我后来的一生中一直相信世界上充满好人。好人就是平平静静和你一起生活在世界上的其他人。

    麦师傅后来确实拥有一块小墓碑在个比中国人战死之地更便于吊唁的地方。七十七岁那年我现马萨诸塞州的阿尔杰・柯林斯也曾来过七十七岁的我对着个一生再未谋面的家伙微笑:全民协助是个贱人他一辈子也没改掉他的恶习他仍然热爱涂鸦即使那是他的热爱即使是来到中国。

    我们把那口箱子抬离主堡因为它在这里很碍事因为我们一看见它就立刻会想起什么。

    我们后来把麦师傅放在我们停尸的地方――我们放下了那箱乒乓球因为我们已经失去了麦师傅和麦师傅在这世上曾寄居过的**。

    我们放下了那口箱子。放在已经横三层竖三层码成了垛地尸体旁边那都是我们曾经的袍泽――不。永远的袍泽。

    炮弹在炸着子弹在飞着狗肉嘴上叼着什么瘸着拐着在战壕里穿行有时它跃出壕有时又蹿入壕里。身边的那些失近弹几乎不形成干扰。

    麦师傅的死是给我那团长的最大打击他失去了所有的支援至少在全民协助能够接手之前。这些青黄不接的日子里真该好好看看狗肉它穿行炮火为我们叼来野物时就像瘸着的黑色闪电子弹根本碰不到它或许日军也热爱这样通灵的生物刻意错开了枪口。

    狗肉几乎是在用战术动作在向树堡接近而且它的战术动作远比我们标准。

    我们呆在主堡里。仍守着自己的枪但已经都饿得没力气了蹿进来的狗肉让守着门的张立宪挣扎起来没有什么可惊喜的他从狗肉嘴上拿下一只山鼠――他一边心不在焉地拍着狗肉。一边看着那只山鼠呆。

    何书光:“没办法山都被人掏空了你还当它能给叼回头整猪不成?”

    丧门星:“日本人也在挖野菜了。我看见的。”

    迷龙:“我也想挖。他有种别开枪啊。”

    都没力气说话不辣过来把山鼠拿了丫比出够放个整人进去洗澡的锅子:“要得。我给你们煮这么大的一锅汤。”

    他蹦着去了。他是我们中间唯一还能蹦的一个。也许是一条腿使劲反倒让他节省了力气?我瞧着他做如此的胡思乱想。在我饿得晕的视野里不辣模糊一团。倒像是飘着地但实在是连我的视线都饿成了在飘着的。

    后来我飘着的视线一下落实了我瞧见死啦死啦他现在的表情严肃认真得有点象……阿译他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狗肉他平时一心血来潮也跟狗肉亲热不过那种亲热更像我们彼此间踢一脚踹一脚现在他温柔得不行打个比方就像我吃饱了撑的去摸迷龙的脸。

    张立宪嘴上也在那不干不净地他们几个现在和我们越来越一样了:“团座别麻我了狗肉是公的。”

    死啦死啦回答得很怪主要是表情怪:“不是公的。和你们一样男的。和你们一样是汉子。”

    然后他把狗肉带走了本来我是想在昏昏沉沉浸于的饥饿中睡着的现在我睡不着了。

    死啦死啦进来狗肉不用他带狗肉自己进来这是我们当日冲上来便回不去的那个楼梯间因再回不去而再也没有用过它就空着。

    死啦死啦坐下了拔出了虞啸卿给的那枝柯尔特放在手边。他看着狗肉没说话狗肉自己过来。狗肉是条明白人心情的狗通常它置之不理但它闻得到绝望的味道――比如说现在。

    狗肉蹭着他他抚摸着狗肉脏污的皮毛。拿脑袋贴着狗肉的脑袋后来他把狗肉的头搬开了拿起枪对着狗肉地额头――狗肉安静地看着他像在它和它的朋友之间并没有一个枪口存在。

    死啦死啦:“……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他放下了枪拿手捂着嘴无声地啜泣了会然后他拔出了刀他先抱了抱狗肉然后拿刀尖对准了狗肉的颈根。一下子他扔了刀他又崩溃了。

    死啦死啦:“……不行的。狗肉。谁给你起了这么个该死的名字?……你冲锋在前可这不是你的地方……不行的……”

    狗肉拿脑袋拱他一个刀下的生物安慰着它的刽子手。

    死啦死啦:“……你自己挑?枪?不不你不喜欢枪你就是被枪伤到的……刀?好就是刀……”他又拿起了刀。刀柄上大概是有触动他泪腺的开关他又哭了:“……刀。”

    “王八蛋!”我站在门口把小眼瞪成了豹眼我戟指着他大叫我身后有整帮的人迷龙不辣丧门星阿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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