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着实让弟兄们笑话。”
“得了。有你们在弟兄们每晚上才有点儿事做。”
这个迷龙倒绝不会赧然“嘿嘿。那就好。”
我默然了一会儿即使就迷龙的粗神经也知道我们要扯的绝不是这个。
“当真的迷龙?”我问。
“真的。我冲头一晚上了冷水一激还真的觉得就是真的。你说我整啥玩意儿来了照着群苦大力欺软欺硬被喝猪似的跟人混两顿一干一稀?命都不要过还图这三三两两散碎赏银。那就还不如怕老婆被老婆挠个满脸花是不是?嘿嘿。”
我瞧着无论怎么看那个三十八岁的笑容都比我这个二十四岁的要来得年青于是我毫无愉悦地强笑“把丢人事拿出来说就不丢人啦?你那叫怕老婆?怕老婆的把老婆打作猪头胖脸?”
迷龙嘿嘿一笑“就是掸了几指头。”
我说:“哪个手指头?剁了吧。”
迷龙便伸出一个巴掌比了一下顺便在自己脸上扇了一记表示一种并无自责的自责然后他开始擦干自己。
自从有了老婆迷龙成了我们中间最干净的人他每天把自己把自己洗得像个色迷迷的香宝宝――现在这种干净有了别的意思。
迷龙边擦边说:“豆饼要死啦他旁边有个兽医了我要再挤过去就是装。我不爱装。以前没对得起他。也就不要到了这时候装犊子。以后我再碰见这种人要对他好这不能假惺惺叫还债不是他可怜我就欠他对不对?是我做人做得学了个乖。你说对不对?读书人说说你的见识。”
“我没这个见识书里读不到的……你也没觉得我有见识这话是说给我们听的。”
迷龙几乎是温和地笑了笑“我是瞧你们不说不说。可照着要把自己憋死了整。人是比畜牲聪明点儿可不是聪明在能把自己逼死。对不对。傻得跟土豆炖一锅。”
我点头称是。
迷龙忽然骂道:“你他娘的给我看一副哭脸干什么?”
我否认“没有啊。”
确实是我瞪着他我确实很想哭但我有一副笑脸。
“恭喜你。”我说。
“恭啥喜呀。我把老婆捡回来了都没见你恭喜。”
“恭喜你真有兴头去把件事情做好。还有我觉着是嫂子从我们中间把你捡走啦。”
“你他娘的给我一副酸白菜腔干什么?”迷龙说。
我干涩地笑了笑。迷龙便也不再看我了他也知道再看下去我怕是真就会哭出来――我们都不喜欢那样――迷龙低了头穿着衣服顺便掸了我身后一眼“你弟弟出来啦。今天又不晓得要搞什么。”
我回头瞧了眼阿译和着几个人正出来他们手上的东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唐基派给我们而我们又从未正眼看过的篮球篮网。
“谁是我弟弟?”我问迷龙。
他说:“兴许是你哥哥。反正是孪生的。你不觉得你们俩真是很像吗?想出一句损话就赶快告诉他我没见过这么要好的哥儿俩。”
我已经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即使他不用眼睛也斜着阿译我骂他:“你妈拉个巴子。”
然后我走向初晨的人们告别完毕。我走向我必须继续混迹其中的人们。
阿译在做一件你明白个中深意就会觉得可笑的事情如果你想到他为此推究了一晚这就更加可笑――他和丧门星、克虏伯这样不怎么爱用脑子的或者不辣蛇屁股这样就爱瞎起哄的正试图在院子里搭出一个篮球场这不是件易事。而且他并没有篮球架。只好把篮筐就地上墙我们的院子又并没按他所想长出一个篮球场的形状。甚至连两个篮筐都不是一般高的。
很多人在起哄尽管很多人在帮他但每个人都是一脸起哄的表情。他也不是不知道他装不知道。
我冷眼相看着不想涉入这样一件傻B事迷龙正回他的屋一个被挠得满脸花的男人正爱怜地触摸着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老婆那真让我羡慕但我同样无法涉入。
迷龙去意已决。一头驴子站起来了用他刚生出来的手掸开鼻子前面的胡萝卜他已经弄懂不做驴子的方法就是不要胡萝卜。
剩下的驴子满心悲凉我是以为生命就是驴子追随着胡萝卜我也是恨透了胡萝卜的驴子。
阿译们用白粉在画他们的篮球场没有任
第五十二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