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拳轰了过去羊蛋子知道打不过他拼着挨那一拳而抱住了迷龙的腰。我们看着那两家伙在天井里推磨迷龙看着一帮人仍在旁边虎视眈眈开始把羊蛋子狠狠往墙柱上撞撞了好几下后又加上了一拳羊蛋子终于瘫软。
迷龙回身一共三个家伙正想趁隙扑上现在大家学了乖知道要收拾这头东北大熊只能是群殴。但迷龙这辈子打过太多架了他扫一眼正搀着阿译进来的郝兽医一脚跺在羊蛋子的膝盖上。我们都听见那声响亮得让人心里毛的骨裂声但羊蛋子只是轻哼了一声。
“谁还来?谁还来先跟兽医那块报个号!我给你们当兵给你们去当个瘸子!这事儿地道!要做炮灰嘛最好就不过瘸子!”迷龙打量着一圈子人狠狠地说。
现在安静了所有人都安静了作势的三个人收回了架子打算作势的五个人退回了人群。他们最后决定安静地把阵前反戈的羊蛋子抬出这处天井以便照顾――现在被打残掉就他们想做的事情来说不是个好的选择。
迷龙喘着气他也累够呛了累得甚至连骂的力气也没了他回到他的躺椅边端起旁边的半桶水迎头浇落当他躺坐在他的躺椅上时我很奇怪那椅子咋没被砸成两截。
“跟个疯子呛什么呛啊?”有人嘀咕着他很小声但现在所有不打算像迷龙那样疯的人都有了个理由跟疯子呛什么呛啊人们慢慢散去。我、康丫、蛇屁股帮着豆饼把要麻抬开。
要麻哼哼唧唧地骂:“死湖南佬儿呢?要用的时候就是不在。”
没人理他。倒是康丫拿肩膀拱我“副组长啊?”
我被这冷不丁的一下称呼叫得愣了一下“啥事?”
“有吃的没?……我直说了吧今天吃啥?”康丫简直成了这世界上最现实的一个人了。
我看阿译阿译被郝兽医在检查伤口五官错位地看着我。我看所有人所有人像我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我以为我们不用吃了。”我说。
无论去或者不去我们都已经被搅到废寝忘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