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简直不配做一个人,虽然弗栾没有把握赢过对方,但是她的脑子聪明,利用这里的地理和自己木行的优势,还是有胜出的希望的。
“哈哈,那就来试试吧!”穿着丝质的金色道袍,象征着天师宗至高无上的标志,张沁面对着猎物,便开始兴奋了起来,她从袍袖中拿出了剩下的几枚竹牌,一一夹在手中,等待着对方的行动。
弗栾没有符纸,更没有其他的道具,她只能用结印的行术,而这里群山峻岭,树木繁茂,对于她是比较有利的,但是不要忘了,村口开始就是一片内6湖泊,张沁此时就处于山脚,过去仅仅百米的距离,加上张沁自幼就习得了各种不外传的特殊法术,弗栾胜出的机会可以说是渺茫的。
虽然五行有相克之道,但是根据使用者的行术差异,力量的高低,即便是火,也有可能把水蒸腾挥,而木,也可以把金碾碎斩断。但是水和木之间却是相生的,两人无论用如何形态的行术都无法对对方施以致命的一击,无论是分散的、集中的,弗栾的藤蔓无法打击到张沁,而张沁的水弹也不能穿透那些粗长的枝干。
密集如同千万粒透明的珠子,那水弹的行动度极快,而且张沁可以自如的操纵对方,但是弗栾也一样,身边的植被在她手中犹如玩物,那分散又大范围的攻击对她来说毫无威胁。
“我可没兴趣…”张沁用完了竹牌,甩了甩湿漉漉的双手,右手伸进了袍内,从腰间捆绑住的地方拿出了一根嗜血的利器:“…再跟你玩下去。”
“你病的不轻啊,桃木剑?”都说女人和女人打架,往往更加的凶狠毒辣,
此时弗栾已经变成了一头无人
能阻拦的猛兽,她瞪着金黄的双眸怒视着对方,而嘴上的话语更是犀利,弗栾鄙视着张沁,更是鄙视她手中的那把老古董。
“上面沾过的,可不止一头妖物的血,而且从未清洗,这把剑,早已不是一块普通的木头了。”说罢女子便一个挺身,朝着弗栾刺去,而对方始终都没有解除结印,身边的藤条更是飞的抵挡了住,张沁一个下蹲从下方斩断了近十根粗壮的绿藤,那剑虽然是木头做的,却是这般锋利无比。
结印太过消耗气力了,弗栾现在早就剩不下多少力量,她只能撑起那张自信并愤恨着的脸庞让对方以为自己还有能耐,而张沁的桃木剑根本就无视了弗栾任何的防御,再粗大的枝干都像切豆腐一般的被剔除了,真是可怕。
“可以切除一切五行术法的剑器,你还不认输?”对于她手中拿着的器物,她简直是把鼻子翘到了天上了,自大狂,真是让人作呕。弗栾既要躲避张沁的进攻又得持续行术的释放此时早已是气喘吁吁,而逐步退后之时没有稳住脚步,身体本能的想要撑住什么地方,双手也从而分了开来。
“有破绽!”利剑无情的划向自己,弗栾只觉得眼前一片猩红,对方一个箭步把剑举在半空并砍了下来,虽然弗栾因为重心不稳而稍稍向后倒去,但是右脸之上,早已被勾勒出了一条血红的大口子。
生疼生疼的,弗栾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这次的疼痛却不是脸上被划伤的疼,而是疼到了里面,钻心的疼。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收紧,黑色的瞳孔像猫一样收成了一条线,全身沸腾的血液让自己白皙的皮肤红,弗栾犹如一只猫,倒
第二十二章:当局者迷-->>(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