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感到说漏了嘴,想遮掩却是不能了,看看四周,放低了声音道:“到现在我就把实情告诉你们吧。”他不放心的出了帐篷,看看四下无人,接着道,“其实,这是咱太保和战铁演的一出戏。”他简单的把事情给说了一遍,两位副手听后,恍然大悟,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脸。
外面一声极为轻的响动,三个人同时兵器窜出去,看看四下并无可疑的身影,倒是传来了几声猫叫。张副手对另外的两位重申一遍,不能把今晚的事说给第三个人听。
第二天一大早,前几天救了的几个女人一起来找张副手。恳求放那个叫小芳的女人走,她家里的母亲病重,她的回去尽孝。张副手心肠不错,送给了小芳有些金钱。又对其他的女人道:“你们谁如果想走就走吧。”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已经是不干净的人,没有地方可去,希望虎头山能收留她们。
一早起床,战铁就觉着心里烦躁,心神不宁的。他一直在等待着机会,不用费多少气力就将野狼给灭掉。不过野狼是个相当小心的人,不论醒着还是睡着都有贴身守卫,想下手很难。“拖得时间越长危险也就越大。”战铁心道,“总得想个法子才行。”他凝眉深思,“今晚行动!”
野狼正在跟一个女人密探。
他脸色铁青,眼睛几欲突出,恶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早就看出来他不是好东西,跟老子玩这一手,看老子不玩死你!”
女人妖媚的一笑,把大大的胸器顶在野狼的身上,“他怎么能跟你比呢?捏死他不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野狼眼睛在女人身上扫视了一番,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就那么无比**阴险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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