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是那种人吗?”
殷文凌三个齐声答,“是!”
“啧,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殷文远摇摇头,把喝干的竹杯搁到桌上,想了想,道,“罢了,既结成了同盟,咱们也别争那一文两文的了,所有物资就以当地的市价互兑,至于运送的路费与这一路的护卫花销则另算,如何?”
殷文康道,“咱们四府的商队在皇上那儿都是挂了号的,若是往来太过频繁,只怕又要惹来猜忌。”
龙岳提议道,“不如咱们各自挑些生面孔出来,建个商行互通有无,如何?”
“我看甚好。”殷文凌拍板后又去看殷文远。
殷文远点头,“可以。”
又道,“既是要建方便咱们自己互通有无的商行,就需在各州府都建立据点,如此也能方便往来的商队贩货和歇脚。”
殷文凌脑筋转的快,闻言眼睛一亮,高兴道,“如此一来,这草原的牛马岂不是也能运到我福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