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倒了地上。
身体上的疲累和这几天东躲西藏的憋屈,让殷文畴憋屈又恼火,可他今非夕比,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肆意拿人泄火的皇子了。
可他不会就此默默无闻的。
他是殷文畴,是当今皇帝为数不多的亲子之一。就凭他的这一层身份,对某些人而言他就是无价之宝。
殷宏德那个老匹夫今日让他轮为丧家之犬,等他打回来,也定要让他十倍百倍的品尝他受过的苦和屈辱。
殷文畴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翻盘,各种念头在脑子里一一闪过,最后因受限于眼下的处境,又被他一一推翻。
黑鹰听他呼吸沉重,故作观察环境,很识识务的走远了点。
殷文畴坐那儿喘了一会儿粗气,慢慢的就把自己给劝好了,等他平静下来,黑鹰才提着只野兔适时出现在他面前。
“殿下,属下抓到只兔子,今晚咱们就吃烤兔吧。”黑鹰边说低头刨坑,捡树枝,准备搭篝火,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憨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