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祠堂门口排着队等回事的一众管事,以及立在祠堂门口的大屏风,两兄弟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凌乱了。
“原来长子犯错,罚跪祠堂是这个样子的。”殷文远年长他们兄弟八岁,从小到大,他们就没见过他们大哥犯错,从而只有殷文远骂他们笨、蠢的份,他们是一次骂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兄弟俩第一次听说大哥被打,还被罚跪祠堂。只不过屁股被打开花了还要罚跪就已经够惨了,他们老爹竟然还能想出一边罚跪一边让大哥处理公务的损招,真是太变态了。
“这世子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想想他们兄弟俩从来闯祸就是挨两下鸡毛掸子,再罚跪祠堂两个时辰,谁想他们大哥受罚竟然这样惨?
殷文平看到殷文远的那个惨样就心里发毛,拉着双生弟弟咬耳朵,道:“幸亏咱们出生的晚,不然这世子要是落到咱们俩头上,以后每天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不说,犯个错,被打了还得处理公务,光想想我就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