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底细,您还不清楚吗?他都快穷的当底.裤了,怎么可能会舍得花钱买酒喝?他们就是故意上门来找茬的,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小贱人把我的腿踢断了,是真的断了啊。”
“哟,那小姑娘瘦的都跟柴火棍似的了,被她踢一下能有多疼啊,这伙计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这赵家酒坊该不会是设了局想要坑人家吧?”
“这伙计刚刚还嚷着不放过人家父女呢,一看这里头就有问题。”
附近铺子的一个小伙计为众人解惑道,“这两人原都是这酒坊的伙计,地上躺着的这个是新来的,另一个在这里都做了快四年了。昨天这老伙计结了工钱回家去了,今天带着两个孩子牵着骡子到镇上来,或许还真是来买酒的呢,毕竟是老东家,来光顾生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四周人们的议论声传进罗掌柜耳里,让他直觉大事不妙。李宝儿看着又瘦又小,那胳膊和腿细的就跟芦苇竿似的,反观吴三虽不算高大,人却是壮实的。这样的两个人放在一块儿,吴三抱着腿满地打滚、哭嚎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