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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徐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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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徐公子晚上可凶了,那一夜夜的我都咱们熬过来的呢!呜呜呜!”她一边说一边拼命灌酒,说到最后不禁伏案哭了起来。

    岑?见她这样,不禁心生同情,于是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男人从良了去?”

    青月抬起头来,道:“从良,哼,咱们做了这行还能从良吗?莫说赵老鸨把咱们当成摇钱树,不是一点银子就能赎咱们出去的,就说我们在这地方享受惯了,这世上有几人能够养的起我们,而且就算从良出去,到底是妓女身份,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受大娘欺负,那日子又有什么乐趣可言,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醉死在这富贵乡算了。一日入此门,终身莫想出。”说话间,她又灌了好几杯酒,已经有五成醉意了,还觉得不过瘾,竟然抱起酒壶喝了起来。

    岑?本来对青月的话不以为然,但是越想越觉得她的话有理,不禁同情起她来。

    青月又道:“因此啊,本姑娘只顾自己快活,别人的死活管他做甚,有那些痴情的也只好由着他了,谁让他无钱无势呢!本姑娘快活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哪个为他们操心。”说着一壶酒灌了下去,不禁有七成醉意了,竟然唱起歌来。幸好这树林离浣花楼甚远,否则让别人听到她半夜唱歌可就不妙了。她平日歌声如黄莺般悦耳,只让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如今,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醉意已浓,竟是歌不成歌,调不成调,岑?只依稀听到她在唱“一曲红蛸不知数”,原来是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

    唱了半晌,酒又灌了一壶,青月显然已经完全醉了,趴在石桌上睡了起来,岑?怕别人看见她这个样子,赶紧扶她回房,幸好青月身材苗条体态轻盈,岑?才把她扶回房中安睡。

    第二日清早,岑?还在小屋中安睡,突然听到绣楼中有人大叫起来,岑?赶紧穿衣起来,走出屋外,只听见绣楼里闹的厉害,大家也都起来看热闹。

    过了半晌,只见一个肥胖的客人拽着盈盈的头,拉拉扯扯下了楼来,赵金花跟在后面,道:“客官,这不可能,盈盈姑娘在咱们浣花院这么多年了,什么贵重物品没见过,咱们可能偷您的貔貅玉佩呢!”

    那肥胖客官道:“不是她偷的,那是谁偷的,你浣花院要给我交人出来。”

    赵金花道:“客官啊,咱们浣花楼规矩极严,没有哪个姑娘敢偷人东西,否则被现了,老娘一定跺掉她的手,因此咱们浣花楼开门十几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客官,您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肥胖客官道:“没错,睡前还有的,不是这个婊子,还能是谁呢!”说着一拽盈盈的头。

    盈盈道:“奴家没有偷你玉佩,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肥胖客官道:“反了反了,你还敢嘴硬,小六子,还不赶快给大爷我去禀告府尹大人。”

    赵金花忙陪笑道:“客官,些许小事,何须惊动府尹大人,奴家一定帮您追查清楚。”

    肥胖客官却不理会,一心要把事情闹大。岑?看到这里,心里已经明了,五日前盈盈才为自己得罪了徐一帆,浣花院规矩那么严,姑娘绝对不敢私藏财物,要玉佩何用!一定是徐一帆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栽赃嫁货。

    突听一人声音大声说道:“玉佩不是盈盈姑娘偷的,而是那个打杂的阿碧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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