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生怕岑?哭坏了身子伤了胎儿,赶紧劝解,母女二人才收起眼泪,走进屋子坐下。
海宁上了茶水,岑?让她退下,关起屋门,母女俩说说私房话。
岑?问道:“父亲还好吗?”
岑夫人道:“你嫁入候府,你父亲他又连升两级,现在连皇上都分外倚重,其他官员更是敬畏巴解,日子过的很不错。只是我们老夫妻就你一个女儿,官做的再大又有什么用呢!还是常常能看到你的好。”
岑?道:“女儿在这里过的很好,娘也看到了。现在父母过的好,我也安心了。表哥现在如何?”
岑夫人道:“你嫁后第二天,啸疆这孩子就离家出走了,说要去闯一番大事业回来,转眼半年了,音信全无,可真是让人担心啊!要是他真有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对的起他死去的爹娘啊!”岑夫人说到这里,又抹起眼泪来。
岑?赶紧劝慰道:“表哥武艺不错,人又机灵,吉人自有天相,娘不必太过担心。”
岑夫人道:“但愿如此吧!我不求他升官财,只求他平平安安早日延续他魏家的香火就好了。”
岑?道:“表哥一定会的,娘放心吧!”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中还是为表哥担心,回想自己出嫁前表哥的反常表现和说话,心中隐隐觉得是自己致使表哥下决心外出闯荡的。
岑夫人又道:“不仅你表哥,连邻家的汪峻达这小伙子上个月也跑不见了。”
岑?来出嫁后,已经好久没有想起这个邻家哥哥了,现在突然听母亲提起,于是问道:“他怎么了?”
岑夫人道:“他父亲在几个月前的南越战争中上了战场,负伤身亡,汪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受不了打击,因病去世,峻达这孩子办完了父母的丧事就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岑?道:“可能像表哥一样想出去游历一番。”
岑夫人道:“也许吧!他以前常来咱们家的,现在一下子身边年轻人都走了,觉得很冷清,幸好?儿可以添丁,也是一大喜事。今天一大早,候府的人就来了,为娘听说了可真是欢喜啊!”
娘俩又絮絮叨叨说些家务事,不觉就晚饭时分了。
岑夫人在候府住了下来,照顾岑?,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岑?已经有孕六个月了,但是肚子较一般孕妇为小。大夫说是因为岑?怀孕初期饮食不良所造成的,因此,每隔七天就来请脉,并开七副保胎药。
这日,岑?午睡才起,岑夫人在隔壁房间做小孩衣服,佩纹捧了大夫新开的汤药上来,喂岑?喝下。岑?让海宁扶自己起来走走,于是先去岑夫人房中看了一会绣花,然后出门想去后花园,刚出院门,正遇见搏凌候进来。
搏凌候笑问道:“要出去散步?”
岑?道:“产婆说平时多走动,分娩才好顺利。”
搏凌候道:“好,今天阳光不错,很难得的三月天气,我陪你走走。”
岑?感受到丈夫对妻子的疼爱,心情大好,扶着海宁,往前走去。刚迈步,突然腹中剧痛,岑?不禁弯腰捂住腹部。海宁大急道:“夫人,您怎么了?”
搏凌候也诧异的望向岑?。
岑?顿时疼的额头上冒汗,蹲了下来,搏凌候大叫:“快请大夫。”
跟在一边的金儿突然尖叫道:“血,流血
第十六章 汤药-->>(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