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凝和冰鸟族的人有染？”白鹭微微挑眉。
“是的。”
庄雪经点了点头，在他的印象之中，杀手工会的会长是个很温和很慈祥的人。
他还记得，每次去杀手工会里交代事情的时候，总能够看到会长时而对飞燕严厉、露出嫌弃嫉妒的眼神，又时而对飞燕温和宠溺的看着她。
那一天，他疑惑不解，还问了那个男人，说：“会长叔叔，为什么你对飞燕的态度总是不一样？”
他记得，那个男人坐在摇椅上抬头看天，眼中是他不懂的沧桑。
扯开嘴如孩子般笑了笑，男人伸出手指弹了弹庄雪经的脑门，随后道：“我这是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那是什么意思？”他不懂。
男人解释着说：“我很喜欢燕儿她娘亲，所以看到她的时候就想到了她的娘亲，不由的对她好对她宠溺。可有些时候，我还会想起燕儿的爹，所以就难免忍不住想要揍她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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