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完全死心了。今天晚上,他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疼惜,他知道梁一飞并没有完全忘掉她。
现在他就是感觉难受,所以他想从她身上寻求慰籍。
女人天生的身体机能弱于男人,试问男人的一根肋骨,怎么能够妄想遍胜过主人?
白昭雪自然是失败了,而且还失败地彻底。
她被南宫允完全压倒在身下,单手扣住双手置于枕头上,衣服被褪到了腰间,胸前的雪白风光一览无余。
南宫允支起身子,眯着眸子,喘着粗
气,磁性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
“白教官,想跟我斗?”
一场体力的斗争,近身的搏斗,短短的几分钟下来,白昭雪也出了一身的汗。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心底的懊恼也变了无奈。
看不惯南宫允这样得意嚣张的样子,白昭雪潜意识里抗拒他跟自己亲近。
“医生说我三个月内不宜房事,否则容易流产。”
听到这话,南宫允脸上的神情一僵,束缚白昭雪的力道不松,反倒更紧。
身下的温香软玉,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剥了半边的壳,明明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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