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彭五,拿荆条来,往昔是我家法不严,今日定要抽死这个畜生。”
看着彭五去取荆条,南霸天指着他,大喝道:“你这厮敢为虎作伥,看我以后要不扒了你的皮。”
彭五登时就不敢动了。
“康叔叔,荆条我给您拿来了。”
黛丽丝刚才进门就瞧见了荆条,这时候顺手拿过来,递到康善真手上,甜甜的一笑,道:“康叔叔,你接着荆条,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生气,南霸天只是脾气大了些,其实为人还是很聪明的,在狱中时,为了乞求活命,还给那些反贼下跪,磕头求饶呢,那样子,别提有多乖了,还有啊,为了活命,他还信誓旦旦要给人做狗,做奸细,要投靠暮平反贼呢?康叔叔,您说您这个宝贝儿子是不是很机警?”
黛丽丝鄙视南霸天,见他如此不肖,简直就是个人渣,就忍不住给他上点眼药。
“孽畜,孽畜啊!”
这眼药上的可厉害了,康善真听得心惊肉跳,老脸通红,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气呼呼上前,使劲抽打南霸天,只把南霸天痛的嗷嗷嗷嗷直叫,荆条是带刺儿的,每抽一下,就刮破了一片皮肉,抽了几鞭子,南霸天就浑身血痕。
“老狗腿子,敢打我。”南霸天红了眼睛,就要反咬一口。
石越心中冷笑,将南霸天牢牢把住,却对康善真道:“大人别激动,那些话你别当真,南霸天是给反贼下跪了,但那什么做狗的话,估计也就是一说,您是千古名将,他是您的义子,怎么能干臭名昭著的事情呢?”
这无异于火上焦油!
康善真咬着牙,狠狠的抽打南霸天,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破口大骂:“畜生,想我英雄一生,戎马疆场,百战百胜,叱咤风云,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彩筝啊,彩筝啊,你这个太后也是猪脑子,这个畜生就是随了你的脑子,脑残啊。”
南霸天哀嚎之际,脑中电闪雷鸣,忍着痛,大吼道:“什么?我是你的亲儿子,太后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