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雨,那些‘点点猩红’恐怕不那么容易洗掉吧?风吹就更是不可能的。”
“亲爱的。”她的脸红红的,给了他一个热吻:“你还记得‘点点猩红小’?你还记得……那块白绫?”
“那是能忘记的吗?”他的手指从她的樱唇上划过:“为什么不记得?那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次。无论对你,还是对你,都是第一次。”
“人影窗纱,是谁来折花?折则从他折去,知折去,向谁家?”这次,刘心怡背的是蒋捷的《霜天晓角》:“檐牙枝最佳,折时高折些。说与折花人道:‘须插向,鬓边斜。’”
“‘知折去,向谁家?’明知故问,自然是向咱家呢。”王大为在笑着:“当然是给三月雨插在‘鬓角斜’了。”
“亲爱的,不知羞。”她在娇嗔:“人家好心好意的背两词给你听听,就被大为哥牵强附会的拉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倒也对,你不就是想让我夸夸神仙妹妹的可贵吗?我对这一点也是心领神会的。”他笑了起来:“其实我一直就真的不明白,一个明明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一个明明私下里热情似火的绝顶尤物,怎么会被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当成性冷淡?看成是‘好看不中用’?怎么会任凭你‘养在深闺人未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