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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薰鸳枕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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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坠听得入迷,“后来怎样了?是他作的么?”

    “那张山人倒也不怕,在公堂上道,‘我在京城谋生几十年,作十七字诗是为了挣钱糊口,怎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去嘲弄朝廷大臣呢?况且这个题目让我写,也不至于写得那么糟糕啊。’府尹听了哈哈大笑,当堂就把他放了。”

    话声未落在座三人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世非见状忙趁热打铁,叫道,“我们轮着一人说一回,说不出的罚酒!说得不好笑的也得罚酒!大哥你先来。”

    庄锋璿紧想了想,笑道,“在勾栏里说话儿的还有个谈佛道的戴忻安,曾说过一个笑话段子。有个和尚犯了罪,官府派一位衙差押解他,两人夜宿旅店,和尚沽酒劝饮,衙差喝得烂醉,和尚就把他的头剃了而后逃走。衙差醒来之后遍寻和尚不着,摸摸自己的头,现是光秃秃的,失声惊呼道,‘和尚倒在这里,我却到什么地方去了?’”

    余人听罢捧腹不已。

    白世非博闻识广,张锋璿学问渊玄,晏迎眉和尚坠都是凭看过的书籍强记现说,而在这点上晏迎眉又比尚坠略胜一筹,一轮滔滔不绝之后尚坠开始搜肠刮肚,把些从丫头们那听来的好笑话儿说完之后开始词穷。

    几轮下来,一张娇俏小脸已被白世非灌得嫣红。

    脑袋微晕的她连连摆手,直叫,“不来了!不来了!”

    白世非大笑,“不来就再罚三杯!”一手拿过酒杯,一手抬起她下巴,作势要把酒直接倒进她嘴里。

    尚坠赶紧挣开,跳离座位,逃出他的抓捕范围,“前头没说过有这规矩!”

    白世非端起酒杯绕着桌子追她,大叫道,“现在有了!别跑!快喝!”

    “哪能说有就有!”她气得直叫,脚下却不敢停。

    “这府里我最大!我什么时候说有就有!”

    “我只道这府里猪最大!却原来那就是你哪!”

    “喔!还骂我!你死定了!”

    两人满屋子里你追我赶,互相驳斥,把晏迎眉乐得直不起腰。

    尚坠被白世非逼至角落,已无处可逃,眼看就要被逮到,她慌不择路尖叫着拧身窜进了旁边的一道门里,刚跑进去就觉得不对,转身想冲出来时却被已追进门内的白世非一把抱个正着,他扯高喉咙得意地狂笑。

    她红着脸低叫,“快让我出去!”

    白世非一愣,即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跑进了他的寝房里。

    他脸上那抹带点恶劣的居心叵测的邪笑,让她不期然想起一次在疏月庭拱门外遇见他的那个早上,微微恐慌地以手抵着他的胸膛,奔跑过后的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想干吗……”

    不答,他收紧搂在她腰上的左手,把怀内春色圈至眼底,已然微酣的小脸艳若桃花,黑玉的眼此时变得迷朦氤氲,更因带上一抹不敢直视他炽烈眼神的娇羞而份外妩媚动人,胭□滴的樱桃小嘴微张,使他的丹田荡起异样涟漪,迅退去笑意的眸光中涌起一抹□之念。

    把手里酒杯轻轻抵在她唇,白瓷杯沿□地微碾她的唇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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