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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池中天开镖局,目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想把歙州的其它镖局都给挤跑,他好一家独大,赚银子吗。”谭不兴说道。
赵大仝扑哧一笑,然后说道:“谭镖头,你这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池中天开镖局就开吧,有钱大家赚,他有什么本事把我们挤跑,这话,我不明白”
“是啊,谭镖头,你可能想多了。”陈风扬似乎也觉得赵大仝的话有道理。
谭不兴冷哼一声,然后说道:“你们二位可能还不知道池中天的手段,这个人,yin险狡诈,毒辣无比,他勾结县令,然后用个劳什子的罪名把我关起來,最后再找我要钱,我要是不给就要杀了我!”
“啊!”
这个事,陈风扬和赵大仝,倒是还沒听说过。
“这什么时候的事。”赵大仝问道。
“就是这一两天发生的。”谭不兴答道。
“不应该啊,池中天这个人我听说过,是寒叶谷谷主池远山的独自,寒叶谷的少谷主,冥叶山庄的庄主,最近在武林中风头正盛,而且很得人心,江湖都传言他是个年轻豪侠,为人仗义,他怎么会找你的麻烦呢。”赵大仝不解地问道。
“赵镖头,千万别信那些鬼话,武林中的那些人,整天打打杀杀,嘴里能有什么好话,别的不说,我就跟你们说实话,我从潘岳那里得知了他把镖局卖给池中天之后,我就马上去找了池中天,本意是想和他示好,请他以后多关照咱们,结果呢,这池中天非但不把我放在眼里,还好一通羞辱,我气愤不过就走了,结果不小心把他的一把破茶壶给打碎了,就这个,他就让我赔他二十万两银子,我当时就急了,说什么我也不赔,但是他根本不放我走,后來沒办法,我就让人去把衙门的人给找來了,结果倒好,到了衙门之后,这池中天竟然和县令勾搭在一起,合伙办了我个死罪,我是有苦难言啊,要不是我掏了银子,我这会儿早就变成厉鬼了。”说着说着,谭不兴就开始声泪俱下了,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