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嫁。”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惩罚性地,道,“我一生都独臂抱你,你不必担心我会抱不住或者抱不动你。除非你不想我一生都独臂抱你。”他淡淡叹了一口气,又道,“崔锦,还以为你也会来参加选秀,那是我最后选择你的机会。可怎知你却不来。不过让你和别人站在一起让我选,我又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亲自来了。”
说罢不等我反应,他手臂一勾将我翻转过来,翻身压了上来,唇欺压在了我的唇瓣上,辗转反侧,啃咬撕扯,恨不能将我一口一口地吞进腹中……
(五)
所有一日一日堆积起来的理智在那一刻轰然坍塌。我脑子一片浆糊,只本能地伸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了口迎合他,想他亲吻得更深更狂。
渐渐地一只手,在我腰间游走,上下不定,却似带了火种,将我周身都点燃。当他手指一点点探入我的衣襟时,微凉的指尖刺激得我颤栗了起来。我忍不住喃出了声,抱住了他的头,轻轻喘息着。
“崔锦,可不可以。”他压抑隐忍着问我。可手上的动作却未停,还有愈加猛烈的攻势,在我胸前流连,在我腰间摩挲……
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似有一点预感知道点皮毛,可又实在茫然无措。结果还没等到我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他手指轻巧地一挑,便从里挑开了我的衣带,道了一句“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就是要你”,随后褪开了我仅着的一层睡衣……
整整一夜的不休整,夏夕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身体里面胡乱冲撞。从他的狂热里,我几乎可以感受出,他究竟忍了有多久。
被他越是霸道地占有,我越是觉得有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皆被他充斥得满满当当的。
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背,我渐渐脱力,口中溢出破碎不堪的呻(蟹)吟,不满地咬着夏夕的肩膀,道:“够了……”
夏夕将我箍得越发的紧,下巴抵着我的额,道:“还远远不够……崔锦,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后我乏得眼皮都瞠不开了,竟不知不觉地昏睡了过去。隐隐约约,觉得此生圆满了,心安了。
第二日清晨,当阿爹看见夏夕在我的房门里进出时,一向波澜不惊的他怒了。阿爹不敢揍夏夕,却是敢揍我的,因而当着夏夕的面就来揍我。
委实是太没面子了。
但这等事,也真的不是我主动发起的。
夏夕还不算丧尽天良,晓得移身往我身前一挡,淡定道:“崔相莫恼,这辈子我都只要崔锦一个。你不成全也没有办法了。”
阿爹无法,最终只得冷哼一声,头一回不给夏夕好脸色。
后来,夏夕当真遣散了宫里的若干秀女,何其有能耐竟恢复了我与他的婚约。我三番两次地问他,是否又是和他阿爹签了什么不平等的条约,他都只笑而不语。
我与他原本说好了的,在我十六岁的时候他会来娶我。只可是,这个约定提前了数月。三月后,夏夕便随着花轿一起来迎接了我。因为若当真等到我十六岁时,恐就得挺着个大肚子和他成亲了,那样十分不美观。
吉时到时,阿娘将要搀扶了出去。出去我才发现,整条街都站满了宫里来迎亲的队伍,而夏夕则站在我家大门口处。一身大红喜服,身长玉立,肤色莹白,一双狭长的眼微眯,带着流光笑意。
看着如厮风华绝代,我有一瞬间恍然。似乎,早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已经该和他这样……竟另我生出一两分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来。
难得的是,今日大白也跟着来了,雪白的脖子上绑着一朵大红花,还涂了唇红……它这样一站在花轿旁边,完全免去了一个喜婆。这一点,夏夕委时有觉悟,做得十分合我口味。
夏夕笑着冲我伸出手,我便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在我耳边低着沉魅笑意的嗓音与我道:“崔锦,为我着嫁衣,极美。”
我面皮热了一下,努嘴道:“我本来就很美。”换来夏夕极轻的两声低笑。
虽说夏夕带来的喜轿它确实是顶喜轿,可那喜轿着实大,大到足以坐下我与他两个人。喜轿四周没有帘子,就只有红色的轻纱垂下,能将里面的光景看得朦朦胧胧。
夏夕没有如一般男子娶妻那般骑着高大骏马来,回去时则与我一起坐进轿子里,一路游着去皇城。街道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夏夕说我们就是要满足一下百姓的好奇心和八卦心。
在遇到人多时,夏夕一点也不害臊,长臂一揽边将我揽进怀里,我怎么爬都爬不起来,任看热闹的百姓们起哄。
此情此景,欢喜害羞之余,我不由得生出一些忧心害怕来,手抵着夏夕的胸膛,问:“今日这么大架子,阿夕不怕像上回那样招来刺客啊,万一……”
夏夕打断了我,道:“那样的事情,仅一次就让我险些失去了你,你以为我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吗。”
我蹭着夏夕的胸膛,伸出双臂抱紧了他的腰。
后整整一日,我与夏夕在皇城里都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典礼仪式,委时累人,一直到将近傍晚才结束。
我被送往了和夏夕的新房,而夏夕还有各种应酬。
当夜里夏夕带着淡淡酒气的入新房时,我正饿得慌将桌上的肉团子都吃了个干净。我捏着袖子擦嘴角,他便进屋关门,身体斜靠墙,嘴角噙着笑,道:“崔锦,肉团子好吃吗?”
&:头要裂开了。。。好痛啊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