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买些什么书呢。”阑休笑容未减。
我想了想,道:“艺术类的,我与羲和阿姊想一起钻研艺术。”
刚一说完,不等阑休再问,羲和便插嘴“啧啧”了两声,随即看向玉羡,道:“你看看人家,同样是好青年,为何差距如此大。你就该向魔族好青年好好学习。”
玉羡闷了闷,再闷了闷,方才道了一句:“往后君上有什么想要看的书亦或是想吃的人界的东西,让臣下去为君上打点便是,君上不必费神亲自前去。”
羲和摆摆手道:“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你且先退下,本君要歇息了。”于是她又借口今夜要与我同歇,让阑休亦退了下去。
关好门窗,我与羲和一同上榻,将今日所淘之尽数抖出来,打算在今夜美好的时光里一起畅游书海。
然而……让我随意捡了一本放手里,翻开看了第一页时,眼皮就抽筋了。当即淡定地又合上。
羲和不解道:“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太劲爆了。”
她半信半疑半兴奋半狂热地接过我手里的书,翻开来看……她的眼皮也抽筋了。半晌,总结了一句:“委实是太劲爆了。”
我道:“怎么办,这与我们最初要寻的题材貌似有些出入,看是不看?”
羲和道:“虽是有些出入,可里边图文并茂,该是有些可读性。况且阿妹你也说了,真正的艺术是不分题材的……你我权且先看一看个中奥妙。”
遂我与羲和决定先看一看这类题材。这题材不新颖,讲的就是一般的男女情爱,可妙就妙在羲和所说的图文并茂。
刚翻开第一页,上面就赫然画着一双男女,不着一物,以一种怪异的方式交缠着……
但我们很淡定,因为艺术不分题材。这也是艺术。后我就与羲和扑在床榻上,舔着手指翻书页……
每每看到最精彩的地方,都会配上一两副精细的图画,令人愈加心潮澎湃。脑中某些熟悉得头疼的画面一闪而现,被我强制挥去,只顾赏对手中的书。
我读完了,羲和亦读完了,而后我们便交换着读。而后再挑新的开始读。
还有好些本,里面没有文字只有图画……这越看越精神,哪里还能睡得着……以至于后来好几天,我与羲和十分上火,动不动就会流鼻血。
(六)
后来好几天,阑休与玉羡看向我与羲和时都抱有一种狐疑的目光。阑休问我为什么上火,我说熬夜上火很正常;玉羡问羲和为什么上火,羲和也说熬夜上火很正常。
直到有一日,我与羲和在她屋里舔着手指翻书时,玉羡借着煮茶送水的理由来了个突击检查。不慎就让他发现了枕头底下了几本小册子。
后玉羡竟不顾与羲和的君臣之礼,黑着面皮就将那些小册子掏了出来,翻开来看了看……他的眼皮也抽筋了。抽的是青筋。
彼时不知是气的还是抽筋没有缓得过来,玉羡面皮层噌地就红了,尽量维持着不凌乱的风度,义正言辞斥责道:“君上怎能看如此肮脏不堪的书!”
“肮脏不堪的书?”羲和淡定地挑挑眉,“本君没觉得这些是肮脏不堪的书。”
其实我也没觉得这就是肮脏不堪的书,不过就是风化奔放了些罢了。然观念有别,玉羡就是觉得那些书不好,还说作为羲和的臣下,有职责将羲和引回正途;羲和万不能做一个随心所欲荒淫无度的龙族君上。
我欲静悄悄地退下,却见羲和捏了捏鼻梁,似有些不耐烦玉羡与她说一通大道理。诚然,玉羡也是头一回这般啰嗦。结果羲和突然凑过身去,离得玉羡异常近,伸手去抬起玉羡的下巴,眯着眼睛意味不分明道:“玉羡何时与律泽一般性子来来回回说不厌烦了,本君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玉羡愣了愣,对上羲和的眼,忽而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那还请君上自重,臣下就不啰嗦了。”
羲和道:“你说,本君就是要做一位随心所欲荒淫无度的君上,那又如何?”
“不如何”,玉羡道,“臣下会一直纠正君上直到君上改过自新。”
看着玉羡将我与羲和好不容易淘回来的一一没收,羲和撇嘴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道了一句:“冥顽迂腐。”
当然,他剥夺了我们用以整夜奋战的兴趣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有那么三两本最终还是流到了阑休的手里。阑休愣是当着我的面不改颜色地将那书从头翻到尾。偶尔挑挑眉,偶尔眯眯眼,委实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看完后他方才问我:“锦儿何时喜看这类书的?”
我胡乱道:“也没有特别喜,我完全是抱着赏析的态度在看书,不能亵渎了艺术。阑休你觉得这些艺术好不好?”
阑休清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两指拈起一本画册,继续挑眉道:“竟还有春宫图。”
我冲他手中的画册努努嘴,道:“我看完了,那个画得很好。”
不想阑休闻言面皮刷地就沉下来了……似我说了什么伤他体面的话一般。最终他扶额道:“锦儿,往后不可再看这类书。”
后来,我与羲和被剥夺了刺激的爱好,又开始一人拎着一只水壶,有空就对着一盆花浇水,浇够了又浇另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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