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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四十 原来我也会怕冷【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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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扭头看去,却见阑休不知何时又折返了回来,安安静静地立在我的床头。我忙胡乱道:“没有啊,我正准备将它掐熄呢你就进来了。你怎么不先敲门再进来?”

    他不由分说地就弯身取走了我的火。随后侧着身体上榻来,钻进我的被窝,伸手将我捞进怀里,拍着我的背,低低问道:“是不是我怎么都捂不暖你了锦儿……”

    我道:“我不怕冷的啊。”

    他将我的头摁进他的胸膛里,呢喃:“那你怎么要瑟缩发抖呢。”

    这个问题,我思考未果。便一直瞠着双眼,思考到了天明。

    一直以来,在学习这方面我认为自己不是个有天赋的人。但回来魔界之后我却迫切地想学习一些东西。

    魔界一直是一片茫茫的冰天雪地。不是我步的雪,父尊说亦不是他步的。怎么这场雪就下得了无止境了呢。

    我们魔族虽不怕冷,却也被这场雪冻得哆嗦,甚少出门乱晃。但哪个都不多抱怨一句,安生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上午,我脚踩在雪地上一路小跑。那雪渍冻得我的脚几乎失去了知觉,素白色的裙角濡湿了一大片。

    新近我喜着素白色的衣裳,喜戴素白色的头花。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约摸是习着人界有这习俗,用他们的话来讲,我是一个寡妇。

    真寡妇。

    推开父尊的殿门时,父尊正在里面看书,神情寂静。我捂着手跺着脚站在他门口,看着他诧异的颜色道:“父尊,想要学习的心态不是每日都能有的,恰好今日我颇有些好学,得让你教我。”

    父尊沉吟了下,嘴角噙着抹极淡的笑意,问:“那锦儿今日想学什么呢?”

    我连忙进了殿内将门关上,道:“父尊你有没有给母上描过画啊?”

    父尊淡淡道:“以前有。”

    我问:“那你现在没有了吗?”

    父尊挑了挑眉,声音依旧沉稳无波澜:“以前在纸上描,现在只在心间描。”

    私以为在心间描,那是一件技术活,我做不来。我便道:“我先不学如何在心间描画,今日你且教我在纸上如何描罢。”

    “锦儿想学画?”

    我看着他道:“对啊有什么不可以吗,我觉得这行应该比较好学。”

    父尊垂下眼睫,道:“你想学什么为父都教你。”

    (三)

    后来在父尊的书桌上,父尊铺上一层大大的宣纸,备好了笔墨。他先教了我如何描摹人的线条,如何掌握人的眉眼神态,如何处理人所着的衣裳上的褶皱平铺。

    每一个细节父尊皆讲得十分清楚。

    他边在我旁边说,我边提着笔在纸上画。然尽管我很有学习的心态,初初一落笔除了一团黑就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好学与学好,根本不是一回事。

    但我很努力很专心,父尊说他从未见过我有如此学习的恒心,他感到很欣慰。后多在宣纸上画了不知多少笔,觉得手腕子都酸疼地转不动了方才觉得纸上我画的东西有了一两分神态。

    中午时分,阑休来父尊这里找到了我,入殿看见我的时候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阑休说,一上午不见我在自己的宫殿里,他备了吃食,约摸我有可能在父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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