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
可如今,羲和君那一句“万事有我”是多么的实在!令我一听顿觉豁然开朗!羲和君是这山谷里的头子,就与我父尊在魔界的地位一般,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办到的?届时只要我向她说一声,她怎么都可以将我送出去。
想到这一层,我甚是欢喜我自己。我觉得我又聪明了些。
我咧嘴笑道:“我不难过!比起花里胡哨的鸟儿,还是羲和同窗你重情重义!”
羲和君作势又欲来咬我的兔腿,我眼疾手快,连忙将兔腿塞进了口中。羲和君有些幽怨地望着我:“我这么重情重义怎么不见你再给我咬两口?”
我哆了她一眼:“这和你重情重义有什么关系,羲和同窗你又不是个重物质的人!”见她没再觊觎我的兔肉,我连忙将另一只兔腿三两下啃了个干净。
后我与羲和君把酒言欢之时,我总有一种幻觉,觉得火夕那厮正坐在树荫下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遂我扭头向他看去,却发现那不是幻觉。他果真在看我,抿着嘴。他头稍稍斜着,撑着下巴,双目很狭长。青长的发丝如丝绸一般一丝一丝地铺陈开来,在胸前垂落了一大片。
我与羲和君则半躺在另一个树荫下,手里抱着酒盏,果酒十分清甜爽口。羲和君的酒量实在不如我,几番对酌下来她整个人就已经晕晕乎乎了,然我还是很清醒的。
一眯起眼睛,风轻轻拂过,黄叶落满了一地。我举着酒盏伸向火夕,笑着问:“这个酒好喝,你要喝么?”
话一出口,我便又觉得有些不妥。他是不喜我的是嫌弃我的,也定然是不会喝我递给他的酒的。
反正他很警惕我,怕我会随时袭击他一般,不给我机会靠近他。一直离我很远,方才烤兔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不禁油然而生出一顿悟,大抵他真的是只朝三暮四的鸟儿。
不等火夕拒绝,我兀自又缩回了手,仰着脖子将果酒一口灌下,咂吧了下嘴,打了个饱嗝道:“罢了,给你你也不会喝。我自己喝。”
“流锦……”隐隐约约听闻他吁了一口气,“莫要再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可好……我有些怕……”
我迷蒙地扭头看着他,他微微仰着脖子,手捂着额头,喉结动了动似想再说话可惜皆未说得出来,看起来有些忧郁。我问:“你怕什么呀?”
他道:“怕再像上次那样伤着你。”
我嗤笑着摆摆手道:“鸟儿鸟儿你莫要说胡话,若不是上回一不留神遭了你的诡计,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吗。然这回你欲再伤我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火夕嘴角溢出一声轻笑:“是么,那你还想离我那般近做什么……”
PS:其实吧胖云觉得火夕鸟儿丝毫不比阑休蛇儿差啊,怎么就没有同学站出来声援鸟儿呢。。。。我越写就越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