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开,“詹中尧,之前已经错过一次,我不能再错下去!”
冷风再度灌进来,以宁冻得打了个哆嗦,不由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好冷。再看像之前的位置,两面石壁的交界处,詹中尧背对着洞口,眼睫不由的颤了一下,好似明白过来了。
“混蛋……”咬痛了嘴唇,忍不住就潮湿眼眶,“詹中尧,你这个大混蛋……”
难怪她都感觉不到什么冷风,废话了,她靠在他怀里,他用他自己的身体给她挡了灌进来的风……这几个小时,他……
立刻伸手扯了之前挂在石壁上让火堆烘干的衣服,好在针织衫已经半干了,她二话不说的就披到他的身上,当手指触摸到那冰得犹如冰块的脊背时,她再度感觉到一阵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酸疼。
好冰,好冰,真的好冰。几乎一点的温度都感觉到。就像是冬天自己不管鞋子穿得再暖,袜子穿得再厚,脚趾头也冷得像冰块一样……
她拼命的用手隔着针织衫擦他的后背,风吹到她的身上,以宁冷得直打哆嗦。
“冷不冷?嗯?还冷不冷?”
因为骨折的关系,詹中尧现在站不起来,只是侧身抓了以宁的手,道:“行了,这点小风小寒不是大问题。”
“你是猪啊!!!”从他的身后紧紧的抱着他,“你……你……要多冷……”
她光是现在这片刻的时间都冷得受不了,更何况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几个小时……的确,就像他说的,不行。这样子她们两个可能都扛下去。但是,她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下定了决定了,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给他不断的擦着身子的同时,以宁自己也稍微的暖和起来,虽然身后还是冷得不行。
“你不要命了!!”从她的动作就能猜测到她的想法,男人干脆的直接捉起她的说将她拉跌到自己的腿上。
以宁说:“我没事!!t恤也快烘干了!!我马上就穿上。詹中尧,你没有衣服,你扛不下去的!而且,火堆的话,我们少放点也行,你都冻了那么久了!你明不明白!!”
“那把你自己给我就行了。”不由分说说的将文胸推高,直接的埋下了脑袋情难自禁的含住了她一侧的饱满,灵活的长舌由下往上的不断顶弄着由于寒冷而硬气的蓓蕾。
“不行!!詹中尧!!”她抓着他的短发使劲的想要将他拉开,该死的,他却反而不满的用牙齿开始细细的磨砺着她敏感的地|带,“不行……詹中尧!!这样不是办法……你放开我……”
为了防止她被凸凹不平的石壁硌疼,他一手环过她的肩胛骨,然后死死的按着她的肩膀,一手虎口拖着另一边的饱满肆意的蹂|躏。
“詹中尧!!真的不行!!”虚脱的摇晃着脑袋,“你要……要的话,我们平安了再说,现在不行……”
“少哄我了。”忽然手掌加力,她疼得咬了下唇,“我现在就要,给我不给我?”
“詹中尧……真的不行……我们还要出去,要保存体力……而且,而且……很容易感冒你知不知道?……回去,回去了我真的……”她急了,她就是白痴也知道,绝对不可能靠那事来给彼此取暖,虽然的确做的时候会大汗淋漓,可是,同样的,在完事后大家都会很累,那样在这种天气肯定容易出事。
“你给我听清楚。”他有些怒了,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胯间,以宁怔了,他道:“我不是傻子,什么情况能做,什么情况不能做,我会不知道?”
“那……那你是……”她打着哆嗦。
“分散注意力。”还有,我很想你。这是最后这一句,他没有说出来。
她好犹豫,真的好犹豫,虽然他的话的意思是如此,而且,的确是前戏的话,能够让人觉得很热,可是……“真的,只是……前|戏?”
“算了。”他离开了以宁的胸口,经过刚才那一闹,他所有的心情都没有了,看来只有硬扛了。
坐在他两腿上,以宁眨了眨眼睛,把还披在他身上自己的针织衫袖子打了个结,免得掉落下来,无意间碰触到他的手臂,那一层层的鸡皮疙瘩都在说明他很冷。
也是,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又被雨淋,再为她挡风……
埋底了脑袋,艰难的咬牙:“……试试。”
“嗯?”他没听清楚。
“试试吧……”比起她来说,詹中尧现在恐怕更难受,那后背跟冰块似的……她自己是没关系,可是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