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他以前是特种兵,对付这种事很有经验,就让他参加吧。”一听这话,那男同事才放王诚过去了。
“我來吧。”要想让那个精神病患者被擒,这对王诚來说只不过是使用一道符咒或放出小鬼,非常容易。
我擦,只是当他想使出符咒或放出小鬼时,他却看到一个中年粗壮男子手中扛着一台拍摄机正在拍摄,在那拍摄机上还写着sh电视台五个字,在那中年男子的身边还有一个很专业只顾拍摄的年轻男子。
看到他们不断闪着闪光灯,王诚只能轻叹一声,他可沒有那个权限将这两个碍事的拍摄者赶走。
如果此时持刀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王诚丝毫不会介意用匕首将那男人刺死,但现在只是持刀的只是一个发病的精神病患者,杀死那精神病,沒有道理啊。
王诚想到的方法只有一个,靠过去然后将那精神病患者生擒,凭他的身手应该不成问題,只是当他看到那精神病患者拖着那中年妇女走到了阳台的边缘上时,就知道他的这个计划要真执行起來,不是一般的困难,而是非常困难,一个弄不好,甚至还会弄成他们三个人高空坠下。
“你把你身上的银针给我。”王诚突然想到,其实他可以用银针让那精神病患者变得冷静下來的。
黄雅诗很听话的将身上携带的银针全部交给了王诚,她料到他应该是想使用银针刺进那精神病患者的穴位,然后让他冷静下來。
“你认穴准吗。”黄雅诗有些担心问道。
“你放心就是了。”其实王诚也沒多大把握,毕竟,虽然他以前曾经苦练过用银针刺人,但那银针的刺在人身上的力量实在太小了,他认穴虽然还算非常准,但银针能否刺进人的身体却是得看人品了。
王诚一咬牙,道:“雅诗,给我一根银针吧,弄丢了,你也就算了!”
“哦,沒事,弄丢就弄丢了,其实,以后我都不打算用针的。”黄雅诗淡定道。
“那就好。”王诚说完这话,就用一张纸仔细的擦拭银针,然后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使用了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