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算是被推倒了?眨了眨眼,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种神展开,看恭弥这副衣衫整齐的模样也不是刚醒,那他是看到或是遇到什么了?
“哼。”
压在纲吉身上,云雀黑着脸道,“醒得正好,该怎么做?”
“啊?”呆呆地发出疑问,我觉得有点冷,尤其在对方衣衫整齐而我衣衫半褪的情况下。拢了拢衣襟,我的手搭在恭弥腰上,“那个恭弥,什么怎么做?还有,你解我衣服干嘛?”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恭弥怎么会……忽然开窍了?
“上.床、做.爱、sex……就是做这个。”
我相信我的脸一定瞬间红透了,干咳一声,我撑起身,“为什么会忽然……”完全是下意识的封住指环,我一点都不想接下来的事被人旁听。
“你管!”脸色黝黑,云雀揪住纲吉的衣领,“你到底会不会?”
眼神游移了一阵,我垂着眼彻底坐起来,搂住恭弥的腰让他坐在我膝上,“我是没这方面经验啦,不过步骤的话,多少还是知道些……”
“嗯?你怎么知道的?”虽然提问的是自己,但得到答案云雀反而不爽起来。
“是师兄……”那些录像带虽然没看,但多少还是会知道的,加上那些年的耳濡目染。咽下后半截话,我在恭弥颈窝蹭了蹭,“真的要做吗?”
又是那只死种马……脸色更黑,云雀“嗯”了一声,没在意纲吉问了什么。
虽说早知道这个空间的云雀恭弥看上了一匹种马,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一觉睡醒没见到纲吉,云雀本打算去找这个空间的青年云雀谈谈。他清楚自己的作息,算起来应该已经起床,不想却看到了青年云雀和dino亲密的画面。
——那家伙是眼瞎了吗,居然看上那匹白痴变态种马?!
——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越想越气,云雀打消了原来的念头,找了纲吉一圈却在房间里看到床上闭目而睡的人,于是一鼓作气将人扑倒扒光——他的眼光才没那么差!种马跟兔子的可爱度能比吗?!他怎么会是下面那个?他一个肉食动物吃掉一只草食兔子怎么会有困难!
吐出一口气,我收拢了手,“这样的话,嗯,先亲吻……”一边说,我一边吻上去。
并不是第一次亲吻,几乎是唇碰触时便得到回应,我没有闭眼,看着这张俊秀的脸庞渐渐染上粉色,这双漂亮的凤眼中盈满水汽,眼角微微泛红。
“然后,抚摸。”
手顺着腰部的曲线滑进去,掌下的皮肤敏感地轻颤,有一瞬间僵硬又很快放松下来。这是全然信任的标志,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算不算背叛?学过按摩,我清楚怎样的力道与碰触才能让人舒服,并放松警惕。
不含侵略性的爱抚让怀里的人渐渐软□子,像只猫儿似的舒服的呼噜。
——真的一点都不设防呢,我真有那么无害吗?
“接着是,留下印记。”
外套被扔到一旁,雪白的衬衫下是漂亮有力的身体,这样做也许是种罪过吧,从在他脖颈上留下第一个粉色的印记,直到最后一个粉色痕迹,我就已经犯下了罪。……不,从最开始,从最开始觊觎着想要囚禁这朵云开始,我就已经在犯罪了。
“……唔……哈……笨兔子……”
“这种时候就不要叫笨兔子了啊,恭弥。”停顿了一瞬,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温和地笑起来,“要叫‘纲吉’,否则,我就像兔子一样发情给你看哦~”
“?”
对着恭弥迷茫不清的眸子,我叹了口气,都现在还不太清楚状况吗?难道是我平日里塑造的形象太过深刻?还是说,根本不愿意相信?不过,无所谓了。
“那么,我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