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出去,却欲言又止。
我苦笑道:“我他妈还有七天拘留呢?”
“这家伙犯了什么毛病?难道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出去究竟要干什么呢?”
吃过午饭不久,我正躺床上闭目沉思。
猛听得门响,那个领我和谷子进拘留所的民警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兄弟,你出来下,问你点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谷子八成出事了。”
我说:“啥事?”
那民警面色焦急:“走,先跟我出去,出去说。”
我跟着那民警出了拘留室,来到外面大厅。
让我惊讶的是,老陈、茗雅和老鬼都在外面大厅里等着我。同老陈坐在一起的是个年级较大的民警,看他肩上的警衔,我知道这家伙必定是拘留所的所长。
不出所料,老陈见面话不多说,直接介绍:“这是拘留所刘所长,无畏,里面发生了什么,你都给刘所长说说。”
我敬了个礼,刘所长把手给我放下来:“这位兄弟,职责所在,你受苦了。这儿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必你知道。那个叫谷子的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想说谷子预言了自己从拘留所里出去的时间,可是这帮人会信吗?
要说老陈、茗雅和老鬼在办理“尸娘子”一案中看过了太多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他们到还有可能半信半疑。
可是治安拘留所的民警,他们,有可能相信吗?绝不可能。
于是,我说:“我怀疑他是急性心内疾病发作,发作之前要说这人也没什么异常情况,就是刚进去的时候,牢头欺负他,我帮他打了一架,这事儿还麻烦刘所长了。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还在抢救?”
听我说到和牢头打架的事,茗雅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嗔怪、生气、关心各种成分都有。
那眼神我哪儿不明白?我从拘留室出来茗雅就一直盯着我在看。
我打架的消息拘留所肯定通知了老陈,茗雅肯定又去找了她老爸,估计花了不少功夫。
刘所长一拍大腿:“那就奇怪了,这人不仅没死,可是活生生地从急救中心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