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一柄匕首寒光一闪,便像割鸡似的切开了她的喉咙
。
小厮见了眉头一皱,却沒有说什么?
那大汉一松手,二目圆睁气息已绝的柳文喉间喷着鲜血,软软栽倒地上。
大汉若无其事地甩甩刀上鲜血,平静问道:“那个小蛮蛇怎么沒杀!”
小厮瞪了他一眼,道:“扒完了衣服再杀,我可不想穿血淋淋的衣服!”
大汉沒有作声,他掀开门帘走出去,面朝楼下站定,手里仍提着那柄不沾一滴鲜的小小弯刀,坐在楼梯口的大汉听见动静,回头瞟了一眼,暗影中,两人的目光都带着一股幽冷的杀气……
那小厮见大汉出去,立刻俯身去解“小蛮蛇”身上的戏衣,那戏衣是乳白色的,极为贴身,衣衫上有一条条的七彩斜纹,穿在身上犹如蛇皮,下身也是贴身的小裤,衣料柔软,也有斜纹,穿上后妙
相毕露,需要在外边再套一条蓬松些的超短裙遮蔽要害。
说实话,这“小蛮蛇”的表演,其实只是一种软骨功,在这瓦舍百技里面,算不得极了得的功夫,可是这“小蛮蛇”胜在身段儿好,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穿上这极具诱惑的表演服,再将一身骨肉
柔软地扭动起來,如同一条美女蛇般,才吸引了许多的看客欣赏,成为县城正楼的台柱子。
不一会儿,体态丰腴的“小蛮蛇”便被剥的不着寸缕了,那小厮换好“小蛮蛇”的衣服,舒展了一下筋骨,手中寒光一闪,已是将那小蛮蛇金巧的喉咙割开,鲜血喷溅一地。
之后,小厮从桌上拿起一件面具,便走到直通戏台的一扇门前,微微掀开棉布帘子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扇门是直接通向戏台的,而男伎人无论表演还是退场都需从转角处的楼梯上下,外面那位说书先生大热天的在一个不拢声的空旷高台上说书,效果实在不怎么好,好不容易说完一个桥段,便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鞠躬下了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