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怕他燕王棣我才不怕他!而且他一天做不成皇帝便一天不会和我反脸嘻!说不定我有方法教他自动把白小姐送给”浪子”韩柏哩!”
白芳华听到他充满男子豪气的情话更加迷醉情深款款道:“韩郎啊!芳华这几晚片刻都没有睡过因为一阖眼便见到你人家差点苦死了。幸好现在有了你这番话芳华纵死也甘愿了。”
韩柏涌起不祥的感觉责道:“不准你再提”死”这个字。”
白芳华千依百顺地点头回吻了他一口道:“芳华领命。”
韩柏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包心又起俯鼻到她敞开的领口边向内里窥视同时大力嗅了几口一本正经地道:“那以后白小姐是否全听我的话呢?”
白芳华对他充满侵略性的初步行动摆出欣然顺受的娇姿含羞点了点头。
韩柏喜出望外这个似是有缘无份的美女忽然间叉成为他房中之物还生得如此突然如此戏剧化心中一热把她拉了起来道:“随我来!”
白芳华大力把他反拉着凄然道:“若这样就背叛燕王芳华会觉得很不安。”
韩柏像给一盘冷水照头浇下。不是已答应了全听从我韩某人的话吗?
为何心中还想着燕王怕他不高兴?白芳华见他脸色一变大吃一惊扑上去纵体人怀歉然道:“韩郎千万不要生气若华再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韩柏想不到她呵以顿时变得比朝霞、柔柔更驯服那还可以恼得来抱紧她道:“好吧!待你再没有半点心事后才和我好吧。”
白芳华幽幽一叹道:“韩郎你不要说话口轻轻刚才你说过有方法教燕王自动把我给你不要说过便忘记了。”
韩柏暗暗叫苦刚才冲口而作的豪言壮语其实主要是为了安她的心完全没有具体的计画而且燕王棣如此厉害精明他韩柏那有资格摆布他。
白芳华见状骇然道:“难道你只是说来玩玩的吗?”
韩柏硬着头皮道:“当然不是。”怕她追问岔开话题道:“那盈散花和燕王间有什么所展上过床没有?”
白芳华沉吟片晌道:“应该没有否则燕王不会明晚在燕王府设宴款待。”
韩柏松了一口气陪忖待会怎也要见她一面弄清楚她何苦要不惜献身给燕王。
白芳华奇怪地瞧着他道:“你和盈散花究竟是什么关系?”
给她看穿了韩柏尴尬道:“总之没有**关系就像和白小姐那样。”
白芳华娇哼着白他一眼道:“但却是有男女私情啦!花心鬼!”
韩柏想不到她会吃起醋来大喜道:“好姊姊真的下了决心从我了所以才露出真情来。哈!原来白小姐这么凶的。”
白芳华郝然道:“芳华以后都以真心待韩郎好吗?”
韩柏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原来一直在骗我真正的白芳华其实这么乖。”
白芳华似感到和这风流浪子调足一世情都不会有半点沉闷喜道:“知道就好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避开人家。”
韩柏差点以为她是虚夜月扮的这么小心眼儿失声道:“和我算账吗?那你欠我的账韩某人找谁算?”两人对望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团。
所有怨恨立时不翼而飞。四片嘴又缠绵起来白芳华的体温不住高升还剧烈扭动着显然抵不住韩柏催情的魔气像中了媚药般动情起来。
韩柏亦是欲火焚身心中大奇以往他每逢涌起情火时人变得更灵澈更清醒为何这次却像有点不克自持呢?究竟是自己魔功减退还是白芳华有诱惑力?
难道她比虚夜月和庄肯霜更厉害吗?白芳华开始出动人魂魄的**。
脑际似“蓬”的-声韩柏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体内魔气似脱野马随处乱窜吓了一跳忙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回复神朗清明心中一凛表面仍装出急色姿态两手侵犯着她峰峦秀丽处趁机输入勾魂的魔气同时暗察她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心中的寒意不住转浓同时记起了鬼王刚说过了的一番话。对方真气流动的情况俨然竟和媚娘的媚功大同小异但却是强胜百倍。
他可肯定白芳华若不是天命教的“法后”单玉如必是两位护法之一。
天命教真厉害竟能打进鬼王和燕王两股势力的核心处。而如鬼王所言连他都真的给她瞒过。难道她就是那单玉如否则谁可这么厉害?
白芳华狠狠啮了他的耳珠道:“人家什么都不理了立即要嫁你呢。”
啮耳的痛痒传遍全身韩柏的神智立时迷糊起来欲火熊熊烧起吓得他暗咬舌尖笑道:“我不能这么急色!怎可令姊姊心内不安呢?”
白芳华惊异地看着他通:“不准你再提这句话韩柏我带你到闺房去。”
韩柏被她拉着朝虚夜月小楼的方向走去暗暗叫苦刚才地只略施手段他使差点给摄了魂魄而自己的魔气却对她一点抗拒都没有上床后岂非更不是她对手。
何况鬼王说过单玉如武功和他相若那即是和里赤媚同级反脸动手更是不成。
我的娘啊!怎办才好呢!还有一个问题是她是否单玉如或只是其中一个护法妖女。
只看她隐藏得这么好便知她如何可怕。他感到自己像被带往屠场的小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遍鬼王府的上空:“在下鹰飞望能与韩柏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