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杀死你但你莫要再在奴家眼前出现否则说不定我又要杀你。”
韩柏听她自称“奴家”时神色温柔眼中掠过缅怀的神色心痒起来连鬼王都忘了移前两步眼神深注道:“相信我吧:赤老是深爱着你的那正是我现在的感受绝不骗人嘿:可以亲个嘴了吗?”
七夫人眼中现出意乱神迷的神色旋又清醒过来瞪着他道:“你若敢碰我一个指头我立刻告诉鬼王他杀人绝不会手软的。”
韩柏心中泛起胜利的感觉因为这七夫人的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却要去求鬼王收抬自己摆明她自己下不了手甚至感到很难抗拒他这具有赤尊信魔种的人。
不过想深一层她“大慨”可算是自己的“师母”侵犯她岂非无礼之极。
韩柏干咳一声道:“不要吓我好吗?”搔头掀耳道:“唉:不要怪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已想和你亲热……这……我也不知怎样说才好。”
七夫人平静下来幽幽一叹伸掌按上他的胸膛。柔声道:“你是个很乖坦白的孩子。但即管你可算半个赤尊信。我亦不会爱上你尤其那等若把你害死走吧:走得愈还愈好抚云的心早在十年前死了。”
掌力轻吐韩柏闷哼一声飞跌开去。
七夫人同时后退脚尖一挑早先跌在地上的长剑落回手中退势增消没在林荫里。
韩柏在两丈许处落实地上伤势竟大大减轻了。
原来十夫人刚才一掌.输入了一道珍贵无比的内气使他伤势痊愈了大半。
这七夫人功力之高比之范良极等黑榜高手亦不遑多让。幸好她击实韩柏前犹豫了一下功力未运足否则韩柏有挨打奇功魔种又具护体真气恐仍不能逃过大难。
黑影一闪。
韩柏大惊看去。
来者原来是不知溜到那里去逍遥快活的范良极。
范良极一言不在他背后盘膝坐下伸出手掌源源输入真气。
一盏热茶工夫后韩柏吐出一口瘀血伸了个懒腰坐起来道:“你滚到那里去了?”
范良极失声道:“滚到那里去那小鬼兴致勃勃地追了我几条街若非是我谁能这么快寻到你?”
韩柏没有心情和他计较问道:“为何你会和那灰衣人动起手来那家伙似有两下子你占不到什么便宜吧:愈见得多人愈觉你这老小子的功夫稀松平常看来还是找浪大侠回来让他保护我们。”
范良极怒道:“似有两下子?那灰衣人定是玄门里的顶尖高手看来比鬼王差不了多少若他找上的是你怕你要卷起盖回到出娘胎前那世界去呢。”
韩柏愕然道:“不是你找他动手以制造混乱吗?”
范良极道:“你当他是云清吗?我才没有闲情动手动脚鬼王这家伙传音警告我不得妄动入乡随俗入府亦须听主人言我自然尊重他老家伙的意见。”
韩柏道:“那真是丢人丢到底了堂堂盗王竟给人利用了来过关藉你制造混乱乘机走了。”
范良极亦大感不是滋味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的捱揍功顶管用呢连于抚云名震京城的摧心掌亦捱得住。”
韩柏一呆道:“原来你躲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拳打脚踢。”
范良极哂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是郎情又是人家妾的意我怎可不知情识趣。滚吧:明天还要上朝见人呢?”
韩柏抚着脸蛋叹道:“都是你弄出来的混账。你看:脸上多了这个女人的掌印明天怎有颜脸去见朱元璋和满朝文武百官。若鬼王认出这是他夫人的杰作不知会怎么想哩!”范良极瞪他一眼冷冷道:“知道便好。还去勾引这么阴险的女人想想虚夜月吧:如此美丽的少女。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的呢。”在怀里掏出了一个头罩笠着他头脸轻松地道:“蒙脸上朝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滚吧!回到宾馆时千万莫要亮灯否则给诗她们看到你脸上的掌印还以为在随我去办止事途中偷偷开溜了去采花呢?嘻!”韩柏怒骂一声抢先出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