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为凌乱,“凌衍森,你什么时候位居伪君子行列了?我在做什么,你不是最明白?你不就想要这幅干巴巴的身体吗,行啊,我给你!反正左右不过是一副破败的躯干,你这么稀罕,我就成全你!你不就是这副德性吗?拥有时一心想着毁灭,毁灭了你又开始自虐似的想要挽回!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恶心!多多跟着你,才是对他的成长最不利!”
她编排着他的罪行,一条一条,仿佛这样能让她放松一点。
终于,她解开了颈子上的扣子,旗袍大片大片坠落,露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窗外孤独悬挂的白月光,冰清玉洁,透着森森的寒气,那显白的色泽中还有幽冷的淡青色血管,那是她流动的生命,却显得十分孱弱。
旗袍一点一点被剥离她清瘦的身体,然后是高耸入云的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之颤抖的沟壑,很深很深,但她的那双美丽的浑圆却因为她的瘦削不如三年前那般饱满,可还是有着令每个男人血脉喷张的本事,那软软的弧度,完美得可以流向手掌,刚好盈盈一握,挺翘而可爱,可能是因为冷,她起了鸡皮疙瘩,碎碎的小小的颗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耸立着,宣誓着她从内到外的不满。
凌衍森看得一阵痴然,下面充斥,该死的昭示着他情动的罪证,姓感的喉结上下急促的吞咽,他觉得很口渴,全身鼓噪着清色的巅峰。
清妩像是很满意他握紧拳头瞪直眼睛的反应,同时,也很鄙夷地看着他,高傲而绝望地扬起了脑袋。
唰——
旗袍完美落地,揭示着接下来未知的一切的即将开幕。
她根本不给他反应,瑟缩着身体就冲着他扑上去,仿佛他是杵在某处的石雕,他全身的僵硬也确实如同雕塑那般不自然。
她的主动就像烈火一般熊熊焚烧了凌衍森的理智,呼吸敲锣打鼓,赶着投胎一样地从他沸腾的嗓子里窜出来,几乎都能闻到硝烟弥漫的味道。
脑袋是石化了的,身体是燥热难耐的,他简直被她冲动的动作给吓坏了。
她的樱唇就像上好的美酿,衔着醉人的弧度,用世界上最妖娆的姿势在他的嘴边,脸上,颈子上一处一处释放着,传播着他的罪孽。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