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祸,我必须去解决!”清妩不是凌衍森,没有他的理智和冷酷,她只知道将心比心,死认一个道理。她想,她或许天生就不适合在商场上混,该狠的时候狠不下心,该决断的时候不够决断,该沉着的时候却又心浮气躁。
凌衍森站定,修长的手握住她颤抖的肩,那抹清瘦的肩线盈盈一握,她的骨架格外小,小到让他看着生不出冷漠之心。
手指在她背脊上轻轻的移动着,他从裤袋里拽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看见了没?通话记录上没有你父亲的名字,你父亲比你精得多,此刻他想必十分泰然自若,因为我到现在还没给他打电话。”
“什么意思?”清妩不懂。
凌衍森不耐,“我没给他电话,他便知道了,你亏损的那五千四百万,我短期内没有问他要债的意思,他知道那五千万对我来说就是一把沙子,扔了就扔了。所以他高枕无忧,既不露面,也没电话狂轰滥炸过来骂你,懂了吗?真难以想象你们是父女!明明老的阴损算计到了骨子里,小的却是木头脑袋,只有愣愣的等着被人算计的份儿!不过还好,你没继承你父亲的‘优良传统’!”
清妩没空理会他的鄙夷,自言自语,“对的,我才想起来父亲一直没打电话给我。这不是他的作风,以前,别说是五千多万,就是损失了五万,他都会将我骂上一两个月的!”
凌衍森没了脾气,敲了敲她脑门,“猪!还没明白吗?他之所以没动你,是因为他觉得我没立即问他要债是看在你的面儿上。你现在不光是他的替罪羊,还是准摇钱树!”
清妩听他所言,愣愣的,手脚冰凉,缓了缓,她扯开嘴,难看的笑了笑,“其实,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