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啤酒里下了毒,怒吼怒叫要冲上来跟那帮要害死他们的守卫拼命,安德烈则眼神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嘴脸,刚才代表监狱方义正言辞的表示绝没有害人之心的那位发言人也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啤酒没下毒了。
“杀了他们!”眼见阴谋败露,再不动手自己很有可能被气疯了的犯人生吞活剥,安德烈也顾不得装无辜了,朝还在门口与犯人对峙的持枪守卫们怒喝道:“开枪!”
“谁都别动!”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一把扯掉肩膀和胳膊上的绷带,“谁动谁死!”
我这种威胁对一群荷枪实弹的守卫而言自然是苍白无力的,领头的那个冷笑一声举起一只手,只要他手往下一挥立马会把眼前人射成筛子。
围在前面的几个犯人下意识的仓皇后退,眼神中只有绝望与恐惧,我却故作镇静的冷笑一声,反手扣住手腕上的两个铁箍。
就在丫一个“射”字出口前,我做了一件令守卫们惊掉下巴的事,我的两条手臂突然一抻老长,变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柔软,两个紧扣在手腕上的铁箍被直接甩飞出去,叮当两声落在地上。
说实话,我的本事也就到这儿了,丫们要是不管不顾的开枪的话我不可能比别的犯人活得长,可惜这些守卫个个都清楚这铁箍的神奇效用,同时下意识的惧怕着被铁箍禁锢的人,毕竟上次那个自断双臂的犯人掀起血海的场面他们还是历历在目,所以在看到我如此轻松的卸掉他们认为绝对安全的铁箍之后,自然以为我是比那个变态还要恐怖的怪物,惊惧之下甚至忘记了自己手里有枪。
虽然这些人只是略微失神,但对葫芦娃而言已经足够了,清脆悦耳的“咔吧”声响起,马强总算打开了葫芦娃镣铐上的锁,解除封印的葫芦娃立刻向失控的蛮牛一样直接撞飞安德烈跟犯人之间的守卫,一把掐住安德烈的脖子像提小鸡一样提到半空中,高声叫道:“不准开枪!不然捏碎他的脑袋!”
一看到葫芦娃得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冷汗像喷泉一样冒出来,伸出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葫芦娃和马强骂道:“你俩混蛋动作快点能死!?非要让我给你们拖延时间!这么一吓老子至少折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