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体制内的人但手底下人不享受公务员待遇,肖剑龙难道是看不惯这种不公正待遇才跳槽去外企的?
“唉!”我叹息一声,小肖同学到底是年轻气盛啊,不明白咱这种跟中央有密切联系的垄断企业的好处,虽说表面上工资奖金差一截,但隐形的福利待遇地位好处那都是一般人打破头挤不进来的,就比如……是吧,一年赔几十亿年会照样喝茅台,外企能比吗?
不过肖剑龙也算是捡了一条命,因为陈四海自立门户,他不算我师父的徒孙,老妖僧找不到借口才忍住没出手,不然以老棺材瓢子封建顽固的传统观念和疯疯癫癫的行事风格,徒孙造反老家伙还不得亲自出手扒了丫的皮?
别看姓肖的在陈四海追杀下逍遥快活了三十年,貌似本领不俗的样子,要是惹得老不死亲自追杀,就算丫有上天下地的本事用不了三十分钟就得被老东西倒吊在城门楼子上挨鞭子示众。
至于我为什么如此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们,往事不堪回首啊!
忽明忽暗的篝火下,我们围坐在一起扒拉着从佣兵的帐篷里找出来的晚饭,娄文远因为是陈四海徒孙的关系也被我们松了绑发了份饭,现在正坐在阴影里捧着饭碗两眼无神的发呆,至于其他佣兵就没有这人道主义待遇了,只能被捆成粽子一边远远的看着我们吃饭一边吞口水。
有几个特勇敢特彪悍特民主斗士的就俘虏的人权问题向我们提出严正交涉,指责我们虐待战俘的行为极不人道,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可惜我们就不是将道理的人,丫们的慷慨陈词刚开了头就被窝了满肚子火没处撒的陈四海踹的满地打滚,
哼哼了两声再也不敢说话。这充分说明了在暴力强权面前,所谓“严正抗议”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你光耍嘴有什么用?跳起来咬他啊!
吃完饭,葫芦娃把玩着手中的盒子,小心翼翼的问面色不善的陈四海:“四爷,要不咱打开盒子看看?”
陈四海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同意了。
得到陈四海的首肯,葫芦娃迫不及待的去解盒子上的搭扣,杜非葛定真等人都压抑不住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盒子里有什么,就连今天晚上一直没说话的娄文远眼睛也瞥了过来,显然也想看一眼自己打了大半天拼命争夺的东西。
只有我和陈四海非常淡定的坐在原地不动,甚至还不易察觉的朝后挪了挪。
跟着我师父混了十二年,我太清楚那老疯子的尿性了,老家伙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爱拿人寻开心都闷子,某天心情不爽或心情太爽,藏个机关盒子让人挖然后炸别人一脸臭狗屎的缺德事儿老王八不是干不出来,在确定安全之前保持距离总是没错的。
盒子打开,葫芦娃从里面拿出一卷薄薄的锦书,摊开只有巴掌大小,用粗麻大线胡乱装订在一起,边边角角朝四面八方支楞着,要么虫蛀要么破损,看上去倒是很有年头,但那粗制滥造的做工一看就是古代盗版书商偷工减料弄出来的东西,让人瞬间失去收藏的兴趣。
两个
第十五章 山海经-->>(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