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民警推了一把浑身脏兮兮血迹斑斑的男人,男人踉跄跌出门槛,“走吧,赶紧走,”民警不耐烦的催促,不复年轻的脸上露出解脱的轻松。
整个M市警界无人不知,但凡和爵爷、谭小姐相关的事哪里是他们能做得了主,也向来都谨遵教训能躲则躲,这个叫包大伟的人被送进来已让他们疼痛不已,幸好,爵爷传了话让他们放人,他们也乐得轻松自在。
包大伟,彻底被毁的左眼简单裹了块纱布,干枯的血迹沁出来结成一块块黏在纱布上,触目惊心,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暴露在冷空气中,伤口斑驳。
他疼的几乎没了意识,口中声声叨念的是“报仇”两字。
清晨五点多,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套着黄马甲的环卫工人奋力挥动笤帚扫着马路,乍见半人半鬼的他,吓得丢了手中笤帚,尖叫着逃走。
他摇摇晃晃继续往前走,直到五双蒙尘龟裂的皮鞋出现在眼前,挡了他的路。
墙角,垃圾桶,恶臭,粗重的喘息,绝望的嘶吼……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脸被摁着,贴在冰冷的地面,裤头被毫不留情的扯下,挂在腿上绊住他两条腿。残存的意识清晰的提醒他接下去要发生的事,疲软的身子却根本无力抵抗。
多么可悲,他到现在仍不知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何方神人?!!
在五个壮汉的包围之下,他用尽全力的挣扎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口中被强硬塞进一根带着刺鼻腥味的巨物,重重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直抵他喉咙口。
耻辱,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羞愧袭来,他只恨在这茫茫人世走一遭。然而,更大的羞辱还在后头。
仿佛有异物抵在后面,尚不及细想,猛的一阵刺痛,干涩的后庭被狠狠贯穿,撑到最大,这一刻,身体上的痛已经不算什么,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耻辱感将他淹没,两行清泪从他紧闭的双眼滑下。
五个又脏又臭的流浪汉,一个接一个,一次又一次,几乎要榨干他仅存的体力。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事情都照您的吩咐办妥了,”黑衣黑裤的男人侧身恭敬道。
“不许让他死,”爵爷沉着脸,冷厉的眸子里一片汹涌暗沉。
“是,”
“给他母亲五十万养老。”
“是,”男人应了,推门下车走向后头停着的另一辆SUV,几乎同时,商务车启动,绝尘而去。
到浮生之时,时间还早,料想着她还在睡,爵爷轻轻推开门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女人,紧呡的嘴角难得咧开一丝弧度。
他静静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而狭窄的小床上,谭筱筱侧躺着缩成一只大虾状,睡颜娇美,浑然不知就在十几分钟前,马路旁肮脏的角落发生了怎样惊世骇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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