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小心翼翼的收起,卷入自己的衣袖,那一圈一圈的银色丝线缠绕在她的衣袖周遭时,她抿嘴笑了,抬手卷起绣帘,出了后院的绣房,见那眉眼微挑的女子在笑,她心里咋的又是一阵恶心,我去……这笑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她日后要是通过了考核,收编到了他的座下,看他怎么教训她,死千儿,坏千儿,看这架势,又是来后院说服她去相亲的吧,还说什么,王孙公子,清秀才子,君千儿,你丫的不是一个卖棺材的掌柜吗?最近这是怎么了?打算转行做媒婆是吗?
锦绣不停的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叫嚣着,君千儿却是一步步的走向她,眼中带着让人难以猜透的笑,步子一步步的踏向锦绣时,她的心中是带着淡淡的恨意的,他们都是欺骗她的人,她虽然不能对他们怎么样,但是,她现在能做些让他们无奈的事,这样便够了,就当做惩治,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君千儿这样想着,白皙的手掌搭到锦绣肩膀上时,她不得不说她察觉到了锦绣的肩膀刚刚好像抖了一下,啧,真看不出来,原来她棺材铺的绣娘既然会是冥府里四大冥君之一的魅君,还真是有趣啊,这个人,可就是她未来的上司啊。
他现在委屈在她身下做灵衣绣娘,改天等她到了他的手下做事,他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她以前没怀疑她的身份,现在知道了,自然就不跟她客气那么多了。
“千儿,你又来这儿,这次是想?”
锦绣已经怕了她那一脸略微有些恶心巴拉的笑了,她开口问君千儿这话时,君千儿正站在她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身体,姿态让她有些别扭,又或者说是不是,可君千儿似乎没有立马就放手的准备,这也导致了她跟她站着,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这样的下场,锦绣觉得自己是造孽了,早知道他就变成另外一个小天,潜伏在她身边了,本以为是女人的话,可能和她之间会比较好说话,可其实,她这人原来和男女兴趣都差不多,对待女人和男人都态度一样啊,她可真是在这上面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