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刺激,当场自杀的,这点剂量她还不会自杀的,他可等不及了。
夜离尖叫着请求楼诣止什么都别说了,楼诣止却像是说的停不下来了一样,还在她耳边继续念叨着,不知过了多久,当楼诣止不再念叨的时候,整个地牢里,一片死寂,而夜离,她的嘴角边残留着几丝血迹,猩红色的鲜血混杂着地牢里的**气味令寻常人闻了会想去呕吐,楼诣止望着夜离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咬舌自尽是吗?是个不错的死法,只是,稍微痛苦了些,她应该向他求一瓶鹤顶红痛上一下再死了的,这样自虐的死法不好,他不喜欢。
这地牢,腥味太大,他应该找人来收拾收拾了,最好是,一些比较听话的奴才,别是那些说三道四的,他事后处理也省的麻烦。
楼诣止抬脚一步步的走着,往地牢上方的方向走去,好似自己从未来过这儿一样,脸上的神情一点儿都不似一个刚刚目睹别人自杀的人,而他身后的夜离,尸体冰冷的躺在地面上蜷缩着,嘴角的红色鲜血还一滴滴的打在地面上,显得恐怖,让人见了会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这天,君千儿身着一身素裙,一大早的便出了门,行踪自然是避忌着店里的人的,好在她昨天就交代过小天,她今天会出去有事,所以他们今天不见她人,应该不会担心什么的。
昨晚不知道怎么的,收到岑花却消息的时候,她还楞了下呢,他本事很大呢,居然能在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将纸条放到她的手里,她可是睡着棺材的,怎么说也得开棺木吧,他居然能弄的她一点儿动静都不知晓,她自认不是什么睡起觉来就会毫无警惕心的人,他怎么做到的呢?
君千儿的手中浸透着一层薄薄的汗液,那张薄薄的纸张上写着,‘天亮武庚楼来见――岑花却。’
君千儿楞楞的,对此表示无言,那张纸被她手心的汗液浸湿着,已经有些黏糊感了,这个就别提了,最重要的是这张纸上还因为她手心里的汗液,纸张上的字迹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了。